今夜的一切好象一場鬧劇,知曉吳老消息的彪哥被自己的親妹妹一招斃命,而雯雯竟然是醉仙子的消息更加讓江哲意外,彪哥的手下也一哄而散。
王老似乎傷到了內腑,稍稍一動彈,就疼得吹胡子瞪眼,大呼小叫,江哲不得已,給辛濤掛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把王老接了回去。
偌大的酒吧裏,現在就剩下江哲一個人,滿地的酒瓶和殘餘的垃圾壓根沒人處理,東方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江哲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一個人踱步從酒吧裏出來,卻不知道該去那裏。
門口執守的特殊警備部成員向江哲敬了一個禮,江哲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拖著一副沉重的身子,叫了一輛出租車,隨意的坐了上去,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該去哪裏,任由車在江城裏穿行著,半晌才讓司機驅車去往奧特萊斯,想來也就住了幾天,這份給自己的小窩,已經好幾日不曾回去了。
進了電梯的江哲,忽然驟起眉頭,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而且微微有些酒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伍回來了。
打了門,江哲一步邁出,差點沒有摔死在自己客廳裏,腳下赫然有一個空酒瓶子,而整個客廳裏到處都是空酒瓶子,好像什麼酒都有,xo、五糧液、白雲邊、二鍋頭、朝日啤酒,整個客廳好像成了酒瓶回收站一樣,彌漫著的酒氣好像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直接吞噬了江哲。
“小伍,小伍!”江哲打開窗子,涼爽的清風瞬間灌入,他高呼著小伍的名字,可是跑到小伍所屬的a號房一看,門卻沒鎖,裏麵空無一人,連行李還是那天剛來時的狀態,根本還來不及打開。
“奇了怪了?”江哲嘀咕了一聲,難道小伍出去了?
懶得再管的江哲,開了自己房間的大門,一股更加洶湧的酒味猛然撲來,整個房間裏好像已經被酒瓶給湮沒了,床上一片狼藉,可是卻殘留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見了鬼了!”江哲的鼻子非常敏感,猛地大了好幾個噴嚏,才快步走到床的另外一側,打開了陽台的門,正要取出清掃工具,卻發現床底下赫然躺著一個人,一隻潔白的小腿正好從床底伸了出來,光滑的小腿連接著一隻玉足,竟然沒有鞋子,晶瑩透亮的腳趾上並沒有塗抹時髦的指甲油,但是卻鮮嫩可愛。
不過江哲猛然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這姑娘絕不是小伍,可是自己的房間,特殊警備部的秘密住所,怎麼會有人闖進來,而且不留下強入一絲痕跡!
看著這些酒瓶,這姑娘起碼也在這裏住了幾天了,恐怕江哲一走,她便住了進來。
所謂非禮勿視,這白花花的玉腿完全撥弄著江哲的神經,到底是誰?
江哲顧不上許多,一把掀起床板,一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床下,睡的無比香甜,嘴角還掛著一條長長的口水,不是昨晚的雯雯還能是誰?
“這,這怎麼回事!”江哲趕緊將床板靠在牆邊,快速從房間裏出來,此刻的雯雯衣衫不整,春光乍泄,萬一小伍回來了,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江哲點了根煙,趕緊掏出手機,不住的在客廳裏嘀咕著,“媽的,接電話啊,接電話啊!”
電話接通,高坤疲憊的聲音傳來,江哲立刻對著電話吼了起來,“高坤,怎麼回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