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水平55，眾人喃喃低語，剛剛興奮的表情瞬間低落了下去。
55意味著低於正常人的及格水平，換言之，臉哥雖然醒過來了，可是卻是變成了一個傻子。
臉哥迷茫的雙眼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哭鬧，不斷的做著鬼臉，好像一個兩三歲的孩子一樣。
“辛醫生，現在怎麼辦？”張姐檢測了臉哥現在的智力水平，僅僅隻有50左右，大概等同於一個兩歲的孩子。
“怎麼辦？”辛濤也有點不知所措，心中一陣懊悔，“一個兩歲的孩子能有什麼用，能問出什麼來。”
忽然，一到靈光閃過，辛濤一拍腦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所有的醫護人員滿頭黑線的看著他。
不過辛濤一點兒也不在意，示意眾人稍等，就徑直向手術室外走去！
此刻江哲和王老還等在門外，見到辛濤一臉春風笑容的走了出來，看樣子必然是大功告成，頓時也是喜出望外，趕緊上前。
誰知道辛濤忽然換了副表情，哭喪著臉，愣生生讓江哲一番祝詞給憋了回去。
“江處長，現在人是就醒了，不過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快點說！”一聽人醒了，江哲立刻握緊了辛濤的手，眉宇之中的興奮哪裏掩蓋的住。
“這個人，你是準備要個多次使用，還是說希望是個一次性的人？”
“什麼？你再說一邊？”辛濤的話好像繞口令一樣，江哲和王老一時半會兒根本明白不過來，“什麼一次性，那可是個人啊，又不是方便麵！”
“江處長，江處長，你別激動啊！你聽我說！”辛濤也著急，原本好好的手術，誰知道中間因為隔離沒做好，發生了些意外，對於他這個手術迷來說，可是天大的打擊。
“現在病人已經蘇醒了，但是智商僅僅隻有兩歲孩子的水平，我知道他關係著很多問題，所以想問問，你一遍可以問完嗎？”
“你小子說的啥玩意！”王老畢竟年紀大了，思維有些跟不上，驟起眉頭，就一個暴栗敲在辛濤的頭上。
江哲隱隱明白了幾分，“應該可以一次性問完，你的意思是，我問完之後，他就廢了，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對！”見到江哲終於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辛濤感動的恨不得給他來一個擁抱，“如果一次可以問完，那麼我可以采取些特殊的手段，刺激刺激他，但是刺激完之後，病人將會成為徹底的白癡，和一個死人相比，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你打算用什麼辦法？”
辛濤吐了口氣，看了看同樣焦急不安的江哲和王老，一字一頓的說到，“強製深度催眠！”
催眠，大概是目前治療精神疾病和緩解精神壓力的一種常規方法；深度催眠，則是更進一步挖掘病人內心處的被忽視的陰影，但是一般需要大量的前期準備和專業的誘導指引，否則很可能迷失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成為一具植物人。
強製深度催眠，則直接省略了所有的前期準備和指引，直接采取物理方法，迫使患者進入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最深處，基本上有去無回，可以說必死無疑。
病房裏，江哲、王老、辛濤和張姐四人靜靜的站立在臉哥麵前，強製深度催眠的計劃已經得到江哲的批準，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開始，不過因為過程有些慘無人道，其他的人已經被清離出了病房。
辛濤向三人點了點頭，雙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張姐也同樣進行著這樣的動作，畢竟醫者救人，而現在他們卻要強行扼殺一個生命，終究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