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墮落的魔法天才(1 / 3)

奴隸,羅桐柴爾德家族的創始人,紫曜花徽章的篆刻者,約克那顆很好使的腦袋也花費了不少功夫才將三者聯係在一起,隻不過奧古斯丁這個間接的“示好”也僅僅是稍微減輕了魔法天才的憎惡感,貧民和貴族之間巨大鴻溝中孕育出來的罪孽、芥蒂、仇視這顆果實絕非三言兩語就能夠吞食消化掉。

尼祿這個時候也出來圓場,道:“不到兩百年的龐培家族,雖然不像羅桐柴爾德那般擁有深厚底蘊,但也出了一位公爵四位侯爵,到了這一代,我已經記不清擁有貴族頭銜的先輩,雖然一直刻意淡化家族創建者鐵匠的卑微身份,但在朱庇特城上流社會,我們龐培還是難免被一位老貴族嘲諷為打鐵匠,約克,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少帝都的貴族少爺見麵後都會問我龐培,能幫我家的純種馬打幾塊馬蹄鐵嗎。其實在我看來,貴族中總會有些個對平民奴隸心懷寬容的異類,貧民中也肯定有刁蠻凶殘的不可寬恕者,也許你會說我們貴族總是戴著一張偽善麵具在行惡,可窮人沒了這張麵具,那就是徹徹底底的野蠻人了。”

約克沒有反駁也沒有認可,坐在車廂角落,眼角時不時瞄馬車內的華貴裝修,就像一個衣衫襤褸的饑餓窮人突然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宮殿晚宴,即使不能飽餐,也要牢牢記住,留個念想。

奧古斯丁和尼祿相視一笑,並沒有揭穿這位夥伴的滑稽舉止,奧古斯丁拿出尼祿送給他的那副使徒撲克牌,每當第一副使徒撲克牌出現在史詩大陸上某個角落,總會有各種材質的精美樣品從各個製造大師中流傳入各個等級的貴族手中。

奧古斯丁手中這副白水晶撲克牌雖然製作昂貴,卻沒有絲毫減弱這副被大學者史學家共同命名為“鳳凰”撲克牌那種凝滯的殷紅刺眼,除了條頓家族的“黑皇帝”撒克遜,白皇帝依舊是從未修改的拜占奧教皇廳首腦,苯青格四世。惹發巨大爭議的焦點無疑是卡妙帝國倫道夫女皇,瘋子,異端,屠夫,拜占奧教廷和大陸學者以及吟遊詩人們一點都不吝嗇將這些詞語贈送給遠在極北之地地年輕皇帝。

尼祿看到奧古斯丁拿著那張格外鮮豔如血的方塊Q,撇了撇嘴道:“所幸我們神聖帝國與卡妙帝國並沒有接壤,這可是一個比泰坦帝國還要野蠻粗魯的種族,起碼與泰坦帝國作戰,對方還知道將騎士貴族當作獲得贖金的途徑。但聽說這位暴戾鐵血的女皇帝不僅收容了撒克遜、增高了北極鍾聲大教堂的高度,還顛覆了騎士戰爭的所有規則,真不知道卡妙皇室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繼承人。是詛咒嗎?”

奧古斯丁呢喃道:“是祝福吧。沒有聽清楚奧古斯丁自言自語的尼祿微笑道:“雖然說老牧首落選了這次使徒撲克牌,但教父的老師聖哲羅姆成為曆史上第一個獲得如此榮譽奧術師,如今帝都已經開始流行這位偉大奧術師地讚美詩了。”

奧古斯丁抽出這張黑桃人頭牌,不禁想到在脈代奧拉在昏暗燈光下撰寫《教誨》的教父。不知道這位老人想到牧首聖庭青煙燃起走出新牧首的時候。是否會有一絲惆悵?本來聖哲羅姆地當選黑桃J,被視作是教父可以脫下紅衣大主教袍子的象征,但老人脫下了教袍,卻選擇了做一個枯槁者,讓整個帝國陷入猜測,就連奧格斯歌城的父母都寄信來隱晦詢問這件事情,身在局外的奧古斯丁當然給不了羅桐柴爾德一個真相。s

真相掌握在教父一個人手中,而那隻手,卻握著一根微不足道地鵝毛筆。撰寫一本沒有寄托半點野心地作品。

尼祿靠著刺繡精美的柔軟墊子,愜意道:“上一次使徒撲克牌最先出現在白薔薇皇朝白玉石階上,這一次是拜占奧教廷教皇廳鴉古迦騎士鎧甲中,不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出現在我的床頭。”

奧古斯丁皺眉道:“在使徒撲克牌的出現和流傳這段時間其中就不會發酵出陰謀?”

尼祿不以為然道:“不可能,這副撲克牌會最終分別送往瑪雅雪山神廟、太陽神祭壇、黃金島和拜占奧教廷。四方確定後才可以向史詩大陸發布。沒有哪位大師的手藝能夠蒙騙這四個神聖機構。雖然說開始誰都很好奇使徒撲克牌的製定者,但久而久之。對製牌者的好奇都轉移到了發牌後的大陸格局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