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攔不住也要攔,許清已經被逼到了絕境,她攔得住嗎?能夠攔住幾秒,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太弱了,就連蘇寒都無法應對的角色,她自己又能夠做出什麼事情。
左元喉嚨發出桀桀桀的笑聲,目光陰測測的盯著許清,他擁有不少女人,但作為領主的女人,他還沒有玩過,那是不是說這種女人特別耐玩呢?
許清已經不再廢話,當時就做出了防禦姿態,讓她去攻擊是絕對不可能的,就連蘇寒都無法傷及分毫,自己還去傷人那不就是天方夜譚,隻期望自己能夠擋住幾秒就是幾秒。
“行,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左元就已經到了跟前,依舊是簡單一拳,夾雜著無匹的拳勢朝著許清砸去。許清瞳孔猛的收縮,這一拳速度並不快,也不華麗,可她卻總有一種無法躲過去的壓迫感。這是領主自帶的氣場,如果是兩個相同實力的領主,那麼氣場隻會相互排斥並不會造成壓迫性。可是許清的實力太弱了,左元的氣場就已經對她造成強大的壓迫性,差點喘不過氣來。
當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許清肚子上的時候,後者隻覺得自己的世界都清靜了,有一股即將要靈魂出竅的虛空感,不過一秒她就又被扯會了現實,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砸在光罩上,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左元麵帶譏諷之色,看著一動也不動的蘇寒,微微搖頭,說:“你還在垂死掙紮嗎?你覺得,你能夠殺的了我?我承認,能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你已經很厲害,是值得我尊重的對手。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難逃一死了,蘇寒,恩?”
蘇寒一動也不動,甚至都沒有理會他一句,整個人站立在原地閉目養神。左元不是一個喜歡拖遝的人,這麼多場的戰鬥讓他知道隻有速戰速決才能夠免除後顧之憂,所以在調侃一句之後,他就朝著蘇寒衝過去,見他不閃不避,幹脆就一拳頭朝著蘇寒的腦袋砸去,想要一拳頭把這個家夥的腦袋給爆掉,也好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就在此時,急速入定的蘇寒出竅神遊,就在他走出身體的一瞬間,左元就已經到了他的麵前,沒有任何的時間去做試探,蘇寒當時一手朝著左元的胸口砸去,拳頭輕而易舉的穿透了左元的心口,同時猛的一震,之後,左元的拳頭也砸在了蘇寒的腦袋上。
蘇寒的腦袋並沒有如同左元想象中如同西瓜那般炸裂開來,蘇寒的身體隻是往後一仰隨後就倒在地上再無其他,而左元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胸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後他麵色慘白,身上覆蓋的綠色鱗片急速消失,等到消失後,這才有人看到他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一個大洞,直接貫穿了他的整個身體。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左元麵色慘白,雙眼赤紅一臉不敢相信,可他就算再不相信,已經失去了作為領主最重要的一部分,他身體的氣機在飛速流逝,此時跪倒在地漸漸的氣息渙散。
蘇寒深吸一口氣回歸身體,頓時隻覺得一陣的天旋地轉,有一種腦袋快要炸開的感覺。不過隻要還有痛苦,那就表明他沒死,那就證明他的猜測是沒錯的。
緩緩坐起身,左元已經跪倒在地死絕,胸口那個碗大的傷口赤目驚心,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絕對防禦能夠被這樣輕而易舉的破掉。
一場大戰結束,蘇寒深吸了一口氣撤掉光罩呼吸著新鮮空氣,許清在原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蘇寒也懶得去理會。
“哎喲,睡的真舒服啊。”楊可此時終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過也沒有走到蘇寒跟前,而是保持著安全距離,笑著說:“打完了啊, 看樣子是你贏了啊。”
蘇寒皮笑肉不笑,麵色慘白的看向楊可,反問:“怎麼,你要來分一杯羹嗎?”
“你這麼說我就太傷心了。”楊可故作難過,說:“想之前我要殺你,我可就輕而易舉的就能殺你,你覺得我還需要等到現在。不過說實在的,你到底是怎麼殺了他的?”
蘇寒沒有說話,他很清楚楊可不會殺他,之前沒有現在就沒有。但也知道,如果剛才自己死了,楊可也絕對不會在為難的關頭來救自己,他已經做的夠多了。隻不過這一場大戰,他自己出的底牌也足夠多了,沒有必要再告訴他自己最後的底牌。
“這是一個秘密。”蘇寒勉勵支撐身體想要站起來,可才有動作就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再加上擊殺左元之後他的大部分修為全都被汲取進自己的身體裏,他也顧不上這些了。
楊可癟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既然不願意說,那他也不追問,看著跪在好似在懺悔的屍體,他沒有說話,隻是嗬嗬一笑,然後繼續坐回原地。
過了許久,蘇寒已經恢複了不少,睜開眼發覺楊可還在這,疑問道:“怎麼,回去不好交差?”
“有一點。”楊可也不否認,說:“不過我還是在擔心你,怕還有人想要撿漏,所以在這裏看著你一會,你要是不著急可以繼續休息,反正時間還早,我正好也想想該怎麼解釋他死了,而我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