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笑了,和餘笑笑對視一眼,看樣子他們並不歡迎自己到這裏來啊,於是笑著說:“這裏是我以前住過的地方,我帶著我的老婆孩子回來這裏故地重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反倒是你們,我覺得你們很可疑啊,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帝府的人。”
“帝府?”為首一人嗤笑,隨後說:“我們不屬於任何的組織,我們是自由民,這裏是我們自由民的地盤,我勸你們盡早離開,否則就不客氣了。”
“哦?”
蘇寒此時也來了脾氣,他又不是泥娃娃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捏一捏,頓時他氣場全開,氣勢一升再升,反問:“我倒想知道,你們幾個普通的變異者能夠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恩?”
對麵幾人立刻感受到了蘇寒勢不可擋的威壓,頓時連退幾步,麵色慘白覺得呼吸都很困難,這就是境界相差太大的詫異,如果蘇寒氣勢全麵鋪開,他們幾個還想站著都是一個難事。
很快,一道身影呼嘯而來,攔在幾人麵前抵消蘇寒帶來了壓迫,正要說話,卻看到了蘇寒一家三口,咦了一聲:“是你們。”
蘇寒也疑惑的打量著來人,同樣是領主,收掉氣場之後,他問:“你認識我?”
“估計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吧,可我對你們是記憶猶新啊。”來人哈哈一笑,走上前,說:“當初也就是在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我看到你們兩個在滿大街的行屍裏穿梭自如,給了我極為震撼的印象,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們的女兒都已經這麼大了。”
蘇寒有點記不得了,反倒是餘笑笑記性不錯,笑著說:“當初我們在商店裏挑選衣服,在街角遇到了一個出來搜尋物資的小隊,他們還喊我們跑到他們那裏去,不過我們沒有理他們。”
被這麼一提,蘇寒頓時想起來了,當時還是很有戲劇性的一幕,隻不過連他都不記得了的小事,餘笑笑都還記得。
“既然認識,那就是朋友,不過我還是得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帝府得人?”男人問
“不是。”蘇寒回答很果決:“我們是我們,他們是他們。”
男人鬆了口氣,隨後笑著說:“這樣是最好了,這樣吧,到我們的家裏坐一坐吧,如果方便的話。”
“那就最好了。”
男人示意讓小隊離開,隨後帶著蘇寒幾人往前走,一邊走一邊介紹道:“我們一直都呆在這座城市很少外出,這座城市已經被我們清理幹淨,我們則是住在城市的最中心,那裏很少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也不希望被人打擾,你是這些年第一個被我們接見的遊客。”
“那是我們的榮幸了。”蘇寒笑著說。
男人哦了一聲,一拍腦袋,歉意道;“看我這記性,我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郭勇,幾位怎麼稱呼?”
“我是蘇寒,這是我的老婆,餘笑笑,這是我的女兒,蘇餘。”
郭勇神色古怪,哦了一聲,說:“原來是蘇寒啊。”
“怎麼,我很有名嗎?”蘇寒笑著問。
“能夠讓帝府惦記上的人可沒有幾個,蘇寒就是其中一個。我們雖然沒有加入任何一方勢力,但我們也不能當瞎子,帝府,長月,乃至與其他的小勢力裏都有我們的探子,知道消息並不是什麼難事。”
蘇寒了然,說:“那你們還是很不錯的嘛,對了,我之前聽你的人說你們是自由民,你們是什麼組織?”
郭勇也不介意,說:“任何組織都有他的局限性,我們看過太多的悲劇,所以留在我們這裏的,全都是自由身,我們走自稱是自由民。在這裏,我們是絕對自由的,沒有任何的規矩限製,隻有一條,唯一的一條。”
“什麼呢?”
郭勇停下腳步,看著蘇寒笑容玩味:“那就是不允許傷害自由民,一切為了自由民的最高利益而複出。為了這一點,我們付出了不下數萬人的性命才有了今天的輝煌。任何一個自由民都不會歡迎任何的組織到來,也不願意加入任何的組織……”
蘇寒覺得好笑,玩笑道:“可你們本身就是一個組織。”
“不一樣的。”郭勇認真的搖頭,努力的給蘇寒分辨其中的不同:“自由民的精神和肉體都是自由的,不受任何的拘束,我們為了同一個夢想去奮鬥,去努力。那些組織隻會無盡的壓榨剝奪,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蘇寒不想去和他有過多的爭辯,他也不是來辯論的,於是笑著說:“我絕對讚同你們的精神,你們的確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