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這麼奇妙,如果我沒有遇見文奇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跟衛校那幫子小護士打交道。就好似是我如果沒有遇見童語,可能這會兒的我還隻是個雪芙蓉的服務員吧?
現如今因為曾洋的關係,我不得不提前接觸衛校把幫小護士們,說實話從心底我還是抵觸的。混也是一種生活,算是我對人生的一種態度?但是在這區間,我也有個小小原則。
我不跟女人打交道,至於為什麼,或許隻有混過的人才會清楚吧。當初我所設想的是吃下職院,緊接著我的矛頭就會對準商學院!在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李洋才剛過世不久。
那時候的曾洋在我的眼裏還隻是個跳梁小醜,我跟木頭他們甚至以此調侃,賭一頓飯猜猜曾洋能走到哪一步。然而事實是特別滑稽的,現在看來,我們都被所謂的命運給耍了!
木頭負責聯係衛校的大旗,我則是跑到水晶這裏來尋求慰藉,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我特別想見她。今兒也正巧趕上水晶沒課,在見到她的一刹那,我就把她擁入懷裏。
我特別想哭,鼻子頭酸酸的,我不清楚我是因為什麼委屈,但我就覺得我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樣。本來我已經接受了,我的人生軌跡走偏的這個事實,然而它卻越走越偏了!
液體毒品?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想到我會跟這玩意兒打交道,不光是我,作為旁觀者的你們應該也沒想到吧?委屈!水晶從未見過我這般模樣,緊張的輕撫著我,沒有出聲。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推斷的,不過她所做的就是我想要的,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別的什麼都不要多說。沉浸在這溫暖的懷抱當中,多久?我已經沒有概念了。
直到木頭打來電話,我才輕輕的鬆開她,那個讓我特別依戀的懷抱。旁人看來,我是成功者,從一無所有做到了身價百億!但也隻有我自個兒才清楚,我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
在這個大時代裏,苦苦掙紮著的可憐人而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眼角已經微微濕潤了,可能是水晶的懷抱太令人眷戀的關係吧?
接起電話,木頭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他告訴我,我交代的事兒他都安排妥了,時間就定在今兒晚上。對方同意跟我見麵是有條件的,地方得他們選,說是近期間久仰我盛名。
最近鳶都職院被我一統的消息確實鬧得沸沸揚揚,我自個兒不覺得有什麼,但在那些旁觀者的眼裏,這好似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我自然沒問題,先禮後兵,我沒琢磨著起衝突。
如我所述,先試試這幫人的水,而後再琢磨這件事兒怎麼處理。
直到我掛斷電話,水晶方才柔聲詢問,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我微微笑著擺手說沒事兒,現如今哪兒還有我處理不了的事兒。水晶很給麵子的沒有調侃我,算是默認了吧。
不是我吹牛,四季紅被我抽了耳光都不得不隱忍,在鳶都還有我辦不成的事兒?本來想著,在水晶這兒消遣時間來著,然而天不如人願啊。現在,我不得不趕回酒吧商量對策。
他們幾個人的意見相仿,得帶點人以備不時之需,人家的地盤上我們行事得小心。我覺得倒是沒必要,隻要對方不傻他們就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對我動手,帶人去完全是沒必要。
我又不像是王子斌那樣是個好戰分子,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今兒夜裏的飯局就能把這件事兒談妥。不過,顯然是有些困難!這麼好談的話,那衛校早就是曾洋的勢力了!
我回絕了他們的提議,同時表示可能的話,最好是我自個兒去,這樣會顯得比較有誠意。禮尚往來,我話都還沒說完,他們就把我的提議給否決了!木頭說什麼也得跟著我。
他們的意思是,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還不紮實,我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他們誰都可以遭遇不測,唯獨我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木頭很嚴肅的說,我出點事兒隊伍保準兒會散了。
有沒有這麼嚴重?被他說的我一愣一愣的。
既然他執意要跟著我也沒意見,不過我也有條件,那就是出門在外一切都得聽我的!
木頭還算是老成,不過性格的關係,他有時候也會衝動。
不知不覺時間就來到了夜裏,大概六點半左右吧?我開著我新買的車,載著木頭往衛校去,就我們倆人。倒也不是我心寬,主要是我實在找不出來我們會出事兒的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