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也想尿尿,許琳說什麼都不肯給我下車,木頭那狗日的下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一路回鳶都,我被許琳各種盤問,差點就抵不住壓力鬆了口。好歹我這個人意誌力足夠頑強,甭管許琳對我用怎麼樣的手段,小爺我秒變啞巴的本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問我水晶是我什麼人,我就告訴她是我的合作夥伴,別的半個字我都不肯多說,問急了我就裝聾作啞的。她還問我,是不是為了那個女人,所以我才轉學去幼師學院的?
“張飛!你認真的告訴我,我在你眼裏就那麼不堪嗎?比不上你的童語,也比不上你的水晶?”見我不說話,許琳直接就用眼淚來對付我,看她哭的那模樣我著實心疼。
就是平日裏那麼堅強的一個姑娘,在我麵前卻頻頻掉眼淚,這叫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還好她還不知道陳曦的存在,不然非得炸了鍋不可,我得千萬把嘴巴閉嚴實咯。
在許琳懷裏睡了一覺,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車隊已經行駛進鳶都境內了,這一覺睡的我無比踏實。我迷迷糊糊的剛準備坐起身子來,許琳突然就探頭過來了,道:“你睡醒啦?”
我對燈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起來活動活動身子而已。結果,我這麼一抬頭她這麼一低頭,我們兩張嘴便吻在了一起。不僅嚇壞了許琳,連我都給嚇了一跳!
許琳瞪大雙眼責備般的瞪著我卻也沒有反抗任由我如何,那她都不反抗了,我占了便宜我能反抗?我就很幹脆的將錯就錯,跟許琳在這浪漫的基調裏來個了甜蜜的親吻。
“哎呀!不要鬧,有人呢。”接吻與摸胸這是配套的,我真不是有意的,就親著親著手自個兒就爬上去了!誰若是不信就找個小妞兒試試。
“沒事兒,他是瞎子加聾子,他聽不見也看不見的,是不是啊?”我笑著問道。
“啥?剛剛那是什麼動靜啊?臥槽,一晚上沒睡都幻聽了,一會兒回去可得好好睡一覺補補。”前麵開車的小夥子也是個機靈鬼,聽到我問他話,自顧自的在那兒言語著。
“你看,我沒騙你吧?”我笑視著嬌羞的許琳,手仍舊在她身上作怪著。
“還有他呢!”這會兒的許琳沒有了先前那般的雷厲風行,在我的調教之下,她完完全全把她小女兒的姿態展現了出來。嬌羞的女孩兒總是最美的,常言道少女情懷總是詩啊。
他?我看了看地上躺在那兒,麵無血色的楊無信,我戲謔的笑著問他:“哎,你是自個兒懂點事兒啊?還是小爺我幫幫你啊!”
“什麼?剛剛那是什麼動靜?奇了怪了。”楊無信呢喃一聲,隨即便閉上了眼睛裝睡。
嗯,懂事兒!我扭頭看著許琳,笑道:“怎麼樣,這下好了吧?”
“樣兒吧!”許琳甩給我一個嬌媚的白眼,也不說同意,自然也沒說拒絕。
就在我跟她準備進行第二回合的親密接觸時,車子突然停下了,木頭也從外麵拉開車門風風火火道:“小飛,到家了。”
李森林,小爺真的是要草你姥姥個孫子了!
羞憤難當的許琳一刻都不肯在酒吧裏多待,直接就叫我的人給她送回家去了,現如今我的人沒有不認識她的。昨兒在那個網戒中心裏,許琳的表現可謂是深入人心呐!
被木頭壞了好事兒,我憤怒的親自拽著楊無信往酒吧裏走,應該說是拖。這老狗比昨兒腿都快被我紮爛了,這會兒壓根就沒法兒走路,他在地上趴著我拖著他往裏走。
給他拖到我們酒吧的地窖裏,先前打電話準備好的東西早就安排好了,也是個什麼電療儀器,反正比他用的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自個兒試了一下,差點沒把我電尿了,草!
“楊叔,你招待了我一個禮拜,今兒我把你帶我地盤上來也招待你一個禮拜,咱們這叫禮尚往來。”弄死他?不成,我跟他的恩怨是了了,但曾洋怎麼辦?我可一直沒忘呢!
這事兒最先是曾洋挑起來的,說到底跟這個楊無信也沒多大關係,這老狗比頂多算是收錢辦事兒。我留著他還有大用處,我覺得他那個什麼網戒中心,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很簡單,當初曾洋怎麼對我的,等我把他拿下之後就怎麼對他,合情合理!他把我關進那個什麼網戒中心,到時候我也把他關裏麵去,讓這個老狗比好生招待招待那個孫子!
我跟王超吩咐,我說這個禮拜咱們的地窖就暫且不營業了,就說內部線路老化重新裝修,這個禮拜整個地窖都被楊無信包場了!看我多照顧他啊,單獨把地窖拿出來給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