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鑫的突然登場讓我多少有點沒反應過來,他的情況我都知曉,在他過去的三十多年來從不曾跟魏老大扯上任何關係!廢話,不然他當初用得著賣關東煮度日?簡直笑話!
在那會兒,魏老大還是整個鳶都隻手遮天的人物!他的幹兒子居然在賣關東煮?
怎麼都說不過去嘛!
隨著魏老大的解釋,我也基本弄明白了,今兒把我們一大幫子人全都聚過來,為的就是幫他見證一下這個幹兒子。順便,按照他的意思,他準備把自個兒的產業都交給曹鑫!
費解,曹鑫何德何能?他憑什麼!當初郭建勇那麼照顧我,也沒說突然就把他所有的產業都交給我來打理。這倆人背後究竟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怎麼都想不通。
這檔子事兒我也沒心思跟著瞎摻和,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自個兒的,咱誰也別招惹到誰頭上。跟在座各位的所有人道了聲告辭,我就準備離開了,在這兒待著也沒有意義。
就這個節骨眼兒上,又有人到了,這個人著實拖住了我離去的腳步。曾洋!這孫子怎麼也來了?眼見著曾洋帶著自個兒的一個親信進屋來,我覺得我的腦子都有點不夠使了。
難不成,他也是誰的幹兒子?曾洋看見我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恢複了正常,還過來跟我打招呼問我怎麼在這兒。我不屑的笑了笑,我說我沒被你折騰死,你很失望?
“想聽實話嗎?”曾洋笑著問道。
“行行行,你不用說了,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擺手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
用屁股想都知道,沒折騰死我他肯定是很失望的,他恨不得我能被他關一輩子。可惜啊,小爺我這人福大命大運氣好,走到哪兒都有貴人相助,想玩死我他還嫩點。
跟曾洋聊了沒兩句我就離開了,刀疤是跟著我一起走的,我走了他自個兒在這兒也沒什麼意義。下樓的路上,刀疤跟我說讓我往後小心點,現在的我可算是把人都得罪死了。
屋裏那群人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我今兒鬧這麼一出有點不合規矩,誰若是想整治整治我的話,難免麻煩。我笑著擺了擺手,我說我雖然討厭麻煩,但是我從來不怕麻煩!
誰敢跟我這兒伸手,我就剁了誰的狗爪子,說到做到。
刀疤沒跟我一塊走,臨別的時候他千囑咐萬叮嚀的,說讓我務必小心。我們哥仨兒從茶樓出來,就直接開著車往酒吧走,一路上還刻意在市裏溜達了兩圈,看看有沒有尾巴。
木頭剛剛在茶樓裏捅了那個叫老六的人,我怕有尾巴追著我們想報複,不過看來是我想多了。回到酒吧裏,木頭問我曾洋怎麼會出現在那兒?我聳了聳肩,我說我哪兒知道。
我說我敢肯定,曾洋背後的人今兒肯定就坐在屋裏,隻不過是誰我暫且不清楚。泵管是誰,我想動人家都不好動啊!我讓木頭小心點,這幾天稍微躲躲,千萬別讓人給陰著。
那個老六,根據刀疤言述,不是個什麼善茬兒。
“嗬!他不是善茬兒,兄弟我就是好惹的?他來一個試試?”對此,木頭表現的非常不屑,他向來都是這樣的性格,吃軟不吃硬的!
我沒搭理他,我在琢磨,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被我漏下了,我得仔細斟酌一下。
曹鑫,突然就成了魏老大的幹兒子?然後曾洋又去了。
嘴上說著不怕,不過這幾天我都過得比較謹慎,生怕走在路上被人給陰了。好歹隻是我自個兒嚇唬自個兒,什麼事兒都沒有,這幾天過得特別平靜。
今兒我正坐在水晶屋裏喝茶呢,剛打下課鈴,水晶就急急火火的跑了進來,告訴我出事兒了。我看著她滿臉焦急的模樣趕忙問什麼事兒?她說,剛剛曹鑫給她打電話了。
曹鑫?給水晶打電話?怎麼著,還想再續前緣啊!我問她,那孫子給你打電話都說什麼了?水晶搖了搖頭,說曹鑫告訴她今兒要過來接她,讓她準備一下,打扮得漂亮點。
嘿!我真是草泥馬了。小爺我這還喘著氣兒呢!就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直接給我氣笑了!
我說成啊,他今兒過來接你是不是?一會兒我陪著你下去見見他。
聽我這麼說水晶也沒說別的,剛走到我身邊坐下,電話就響了。是曹鑫的電話,說是已經到了學校門口了,門衛不給進讓水晶出去。水晶無助的看著我,滿臉為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