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我,楊無信表現的甚是拘謹,甚至於都有些畏懼,想必是當初我給他留下的回憶太過於難忘。不過聽說過我的來意之後,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跟我商量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得一點不錯,在麵對一個給他留下難忘印象的我,楊無信還都琢磨著怎麼從我身上多套點錢。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全都按照楊無信說的辦唄。
可倒不便宜,我準備讓曾洋在這兒長住,楊無信直接給我報出了六位數的住院費!這還隻是住院費,不包括治療費用。還跟我要了個聯係方式,方便彙報曾洋的治療情況。
狗屁!他要我的聯係方式,無非就是往後好跟我開口要錢,不然我遠在鳶都他總不能往我這兒跑吧。攏共總辦下來花了大概二十萬左右,據說比上回我來的時候花的更要多。
那回曾洋把我送過來,隻是給我安排了半年,就僅僅半年楊無信都跟曾洋那兒套了將近三萬。這回我把曾洋送過來就沒琢磨再接走,甭管他要多少,人給我看好了就沒問題。
有過上回的教訓之後,這所網戒中心也進行了各方麵的改革,以確保像上次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把手續都辦理齊全之後,我親自陪著曾洋做了一回電療,這方才離去。
曾洋這件事兒還不算完,我得籌備著他幕後的人來找我麻煩,我敢確信那個人一定會出現。至於那個人會以怎麼樣的形式在什麼時間出現,我沒有準兒,我隻知道他會來!
這邊暫且告一段落,陳默那邊又有新的收獲,曾洋之前的老班底都交代了,他們把毒品藏在體育場裏。商學院有個比較大的體育場,平日裏他們所用的體育器材都放在那兒。
得到這個消息我也沒敢在網戒中心多待,又多跟楊無信叮囑了兩句之後,趕緊帶著人往鳶都趕。這回我送曾洋過來也沒帶多少人,就兩輛車,眼鏡載著我他們幾個載著曾洋。
加上我和眼鏡,我們一共才六個人,主要也沒必要帶太多人不是?結果剛回鳶都我就吃了個大虧!我們這條回城的道路上出現了大貨車連環相撞的車禍,把路給徹底堵死了。
前麵幾個貨車司機,約摸著十來個人在那兒理論,我跟眼鏡還商量要不要繞個圈換條路走,看情況短時間內他們處理不完這件事兒。隻要交警不來,他們不敢挪動現場啊!
然而我們剛要走,從後麵來了兩輛麵包車,就把我們的去路給堵死了。眼見如此我立馬就鬧明白了,這件事兒不太對勁兒!我趕忙從懷裏把氣槍掏出來,以防被不時之需。
“小飛哥,快跑!”我剛準備下車去看看什麼情況,還不等我打開車門,就聽見後麵幾個弟兄嗷的一嗓子。我透過後視鏡往後看,我發現一群來路不明的人,正在襲擊我們!
都戴著那種匪徒專用的帽子,手裏掄著鋼管把後麵一輛帕薩特給砸了,眼鏡眼見著情況不對想發動車子躲開,結果前麵原本在那兒爭吵的司機也不出聲了,紛紛抄出家夥來。
得!想都不用想,這是有人刻意而為!對方得有二十多個人吧,我們加起來總共不超過十個,這打起來保準兒得吃虧的。但讓我擱下自個兒的弟兄們逃跑?抱歉,我做不到。
這事兒確實做得欠妥當,對方的目的很純粹,就是衝著我來的。按理說,現在的我得盡快離開這兒才算正道,但我沒有選擇這麼做。我稍稍琢磨了片刻,打開車門下車來了。
氣槍上膛,我對著正前方的人就開始點射,這種氣槍短距離內的殺傷力還是非常可觀的!而且還有個好處,那就是這把氣槍的儲彈量非常多,一次能儲備將近三十顆鋼珠!
我連開幾槍,有的子彈打飛了,有的打在了人的身上。凡事被我射中的人,紛紛捂著自個兒的創口慘叫,他們眼見著我手裏持槍也就不敢再冒進了。就這樣,我們對峙著。
眼見著事態無法平緩下來,眼鏡也趕緊撥通電話不知道打給誰,我手持著氣槍就站在車前跟人對峙著!好半天他們不敢往前,我也沒有再繼續開槍,我在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等我的人到了,一切都好說,不然等我這梭子鋼珠打完了我就危險了。剛剛我連開了十幾槍,我估摸著也就還有十來發鋼珠,這可是我最後的保命符啊!再也不能浪費了。
“誰讓你們來的?”總這麼對峙著也不是辦法,我直視著我對麵的那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