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眼鏡想把我們兩個都捎上,打不了就是繞點路,先送一個再送另一個。我沒有同意,原因是我嫌麻煩,這路繞的確實還不夠麻煩的。反正我們家距離幼師學院也沒多遠。
我讓眼鏡把曲慧寧送回去就好,我自個兒走回學校,趁著夜色我也散散步。這會兒已經夜裏八點來鍾了,不像白晝的燥熱,夜裏雖然有清風徐徐,但還是多少有些悶熱感。
應對燥熱和悶熱的竅門兒就是靜心凝神,老話說得好,心靜則涼嘛。從我家裏出來目送著眼鏡開著車離去,我叼上一根香煙便向著學校的方向進發,也就半個小時左右路程。
煙都擱在我的車上,車一直以來都是眼鏡開著,這會兒我身上就一根煙了,抽完了就沒有了。對於煙民而言這是最不能容忍的,心裏會莫名的煩躁!我找了個地方琢磨買煙。
就這會兒工夫,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五個小青年,提著鋼棍兒就奔著我來了。我起初還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奔著我來的,直至他們到了跟前跟我動手,我才意識到是奔我來的!
連句話都沒說,就直接提著鋼棍兒過來,揮起棍子就砸我。我都懵了,不過還好,我的反應足夠迅捷,他一棍子沒有打中我被我躲開了。不等我出聲,他們就把我圍了起來。
“朋友,這是什麼意思?”我背靠著身後的小賣店,謹慎的盯著這批人問道。他們沒跟我廢話,掄起棍子來就向著我合圍!這會兒我避無可避,身上至少挨了得有三棍子吧。
他們突然動手把我的火也給打出來了,問也不說,打我起碼得給我個理由吧?我趕緊往懷裏摸去,我突然發現我昔日所仰仗的底牌沒帶!臥槽,手槍被我擱在木頭那兒了!
我得坐飛機的關係,這玩意兒肯定不能讓我過安檢,所以我就暫且把它寄放在木頭那兒。說起來我剛回來不久,還沒有什麼危機意識感,畢竟整個鳶都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嘛。
我沒有料到這會兒居然還敢有人挑釁我的威嚴,不單單是手槍沒帶,就連一把防身的匕首我都沒有。麻煩了,有家夥什在手的話他們不算什麼,但問題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他們人雖然不多,但人手一根鋼棍兒,領頭的那個人還拿著一把片兒刀,挺凶險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打定了注意我趕忙笑著擺手,我問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當即對方就發話了,說沒有任何誤會,找的就是我。又是一棍子侵襲過來,我趕忙扭動著避開。
就這個節骨眼兒,又有另一人同時對我發難,我根本閃避不及。嘶!這孫子手裏拿的是刀,片兒刀!這一刀不偏不倚的砍在我的背部,一陣清涼過後,便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也顧不得別的,這會兒我能做的要嘛是跑,要嘛就是反擊。跑我是肯定跑不了,他們把我能脫逃的路線都給封鎖死了,我能做的也隻剩下反擊!又是一棍子襲來,我躲閃。
躲開他的鋼棍兒,我同時對著此人發難,一扭扭到他的身側抓住他的鋼棍兒,剛想奪過來我的手臂上又挨了一刀。這麼下去我非得給他們耗死不可!我心裏想著,我不能死!
“說說,你們想要什麼,我能給你們的一定給你們!”起初隻有五個人,不多時又圍繞過來十來個,這會兒攏共總得有近二十人!我是能打,但我也沒法兒一個人麵對這麼多。
我首先得保全自個兒的安康,我若是繼續反擊的話,早晚得被這群人給我耗死。他們既然奔著我來,那就說明從我身上有利可圖!不然的話,他們閑的蛋疼跑來找我的麻煩?
“嗬!我們隻想要你的命,給我打!”人家根本不跟我談,上來把我弄倒了,就亂棍在我身上敲打。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這會兒甭管我多麼硬,我都招架不住了。
打了我得有五六分鍾,那個拿片兒刀的領頭人方才製止,說別給我打死了,還有人想要見我。我被他們打得迷迷糊糊的,意識都有些不清晰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再去反抗了。
就這樣,我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被這群人架著不知道往哪兒走。而後我就陷入了昏迷,那一刻我還蠻絕望的,我總覺得我這回完了。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在一棟民居裏。
旁邊就是睡覺的床,我這會兒被綁在床邊,周圍還有個小桌子有四個人在紮金花。我醒過來的那一感覺就是渴,我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腦袋還有點迷迷糊糊的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