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在毒癮發作之前,我自個兒也不清楚我的意誌力是否足夠抵禦它的侵襲。我相信每個吸毒者都像我一樣,在第一次的時候都是信心滿滿的?但許多人最後都淪陷了!
我得提前跟木頭他們哥兒幾個交代好,千萬別搞出什麼亂子來,這也是我第一次對自個兒不自信!聽過我的經曆哥兒幾個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但是對此他們又表示無可奈何。
事情已經發生了,哥兒幾個都不是那喜歡事後放炮的家夥,隻是跟我承諾,若是發現我不對勁兒的話會想辦法遏製住我。值得慶幸的是,整整一天我都沒有任何負麵感覺。
難不成真的跟那個琴島人說的一樣,這東西得到一定劑量才會上癮?昨兒夜裏我的症狀,我覺得跟敘述中的差不多。性趣被催生起來,整個人也變得迷迷糊糊不怎麼理智。
我清晰的記得,當初水晶發作的第一個周期就是一天之後,整個人蜷縮在床上麵部表情都扭曲著。想起當初水晶的模樣,我就能夠想象得出,那是經曆著怎麼樣的痛苦折磨!
我在傾城夜總會等到夜裏,直至琴島人的一個電話打過來,我才明白怎麼回事兒。原來昨兒他給我喝的壓根就不是什麼液體冰毒,而是普通的催情藥,這玩意兒不會上癮的。
他笑嘻嘻的跟我說,這玩意兒用過之後,後遺症最多就是讓我覺得,接下來的幾天會比較疲憊。我問他這是為什麼,他告訴我這是宣布我入夥的儀式,測試一下我的態度。
他告訴我,越發是搗騰這玩意兒的人越發知道這玩意兒的有害性,他說他不會讓我沾染上這玩意兒的,不然可能會誤事兒。聽過小琴島這麼一番話,我心裏頓時踏實了不少。
催情藥倒是無所謂,隻要不是毒品怎麼都好說,無非就是小爺累點而已嘛!他說這是為了測試一下我的態度,若是當天我遲疑不肯喝的話也沒什麼,他一樣會選擇送我離開。
我若是喝了,就證明我是願意真誠麵對他們的,我心裏無畏,這樣他們才會把我當成自個兒人來看待。事實證明我沒有讓他們失望,他笑著告訴我,這次試探結果他很滿意。
接下來小琴島又說了,近段時間就會有批貨運過來,到時候我組織一下我的人,他會打電話給我安排我接貨。我問要走貨去哪兒,他不肯說,他隻是說屆時會有人再行安排。
近幾天就要走貨?看來鳶都這條線已經被我打擊的翻不起花來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著急走貨。肯定是這座城市的癮君子們都有了怨言了,他才不得不冒著風險試一試的。
很簡單的道理,即便是我喝了他給我的藥水飲料,他又怎麼保證我跟他一條心?我是不是會乖乖聽話他控製不了我。這會兒我已經回到了自個兒的地盤上,我不再怕他們了!
饒是如此他都願意冒險一試,那就說明他身後有人催的特別急。我應承下來,我說到時候隻管給我電話就好,這件事兒我會安排妥當的。聽到我這麼說,他很滿意的笑了笑。
緊接著我問他,那天給我喝的那種催情藥還有沒有?聽到我這麼問,那個小琴島稍稍一愣,而後便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他問我那天夜裏玩爽了吧?我應了一聲,我說爽了!
我告訴他,那天夜裏我足足大戰了兩個多小時,我的女伴都被我玩的求饒了,所以我對這玩意兒還挺中意的。聽到我這麼說小琴島哈哈大笑著,他說還有,等到時候給我點。
我真的想要這玩意兒?說實話,二十來分鍾到半個小時之間,我本身就挺滿意的。我用不著非得跟畜牲似的,一來就是幾個小時算!我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打消他的疑慮。
僅僅徘徊在外圍,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以最快的速度擠進他們組織的內部。我當初誇下海口,我說我要送許正國一份大禮,這份大禮就是小琴島背後,整個販毒製毒組織!
我得想辦法滲透進去,然後摸清楚他們的底細之後,把他們一鍋端了。在此之前我隻能順應著他們的操控,去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有舍才有得嘛。
跟小琴島閑扯了幾句之後,我就掛斷了電話,叫著眼鏡載我去醫院處理傷勢。我身上的創口都隻是被簡單的處理過而已,若是趕上個發炎什麼的,我指不定得被它拖多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