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之後氛圍仍舊不算融洽,饒是有小琴島在旁調和,但是我有意的不願意與徐健親近,他即便有心也無力不是?我今兒就是故意刁難徐健的,我既然敢做,我就敢承認!
小琴島還在盡可能的調解著我們之間的關係,他說不過屁大點事兒,哥倆兒沒必要鬧得天翻地覆的。我聳了聳肩我說沒問題啊,我指著徐健,我說讓這小子把欠我的都還來!
我細數著徐健欠我的債,先是他的人在燒烤攤上襲擊了我,而後他的人又有意跟我的人發生了衝突,把我的人給打了這件事兒一直沒了。還有後來,這孫子叫人把我給綁了!
你說你綁我就綁我把,還打了我一頓,我都忘記我多久沒挨過打了!不僅僅打了我那麼簡單,還砍了我兩刀,這會兒我身上還纏著紗布呢。我說想和解沒問題,都給我還來。
我說我也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隻要他把欠我的都還回來,別的事兒什麼都好說。錢本來就是賺不完的,大家一起賺那才叫共贏,我告訴他們,我比他們更明白這其中道理!
廢話,我身後有個碩大的奇飛集團,它憑什麼能井噴式的發展?就是因為我們善於與人合作的成果。一個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兩個人一起賺,終歸會比一個人賺的要多。
“你他媽做夢,你怎麼不說說你對不起我的事兒呢!曾洋是讓你殺了吧?你他媽殺了我的人你怎麼不說呢!”聽到我這樣跟他盤道,徐健怎麼也遏製不住心裏的火,怒斥道。
曾洋居然是他的人?這我倒是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曾洋背後就是這幫琴島人,原來在這中間,還隔著一個徐健啊。看來這孫子早就跟這件事兒有關係了,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廢他媽什麼話?他不來招惹我,我有病啊我招惹他!你他媽跟誰在這兒他媽他媽的呢!你他媽再跟小爺罵罵咧咧的,你信不信你今兒走不出這個包間?”我瞪著他,怒道!
“你!”徐健還想說點什麼,不過被小琴島拉了一把,不得不收聲。眼見著我們倆又要吵起來,小琴島趕忙上前來苦著臉勸慰。說剛才喝酒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又吵起來了。
眼見著我這兒也沒法兒待下去了,小琴島決定帶著徐健先離開,說是趕明兒貨到了再來聯係我。我聳肩表示無所謂,我說你什麼時候打電話我什麼時候有空,反正都是為錢。
“孫子,你他媽給小爺想好了,咱倆之間的事兒還不算完。我今兒是給老哥一個麵子我不動你,你他媽往後再敢跟我咋咋呼呼的你試試!”臨別,我還不忘記放下一句狠話來。
“哎哎哎,差不多就得了,不是說好給哥哥個麵子嘛。成,今兒就先這麼著,你們倆也真是的,年紀不小了都還跟個小孩兒似的。”小琴島聽到我的話,趕忙叫停繼續勸慰道。
隨著小琴島帶著徐健離去,我跟眼鏡也坐在包間裏麵繼續商量,這事兒怎麼處理。眼鏡的意思非常明確,就得按照許正國安排的來,這次貨過來了,咱們就按照安排好的幹!
眼鏡笑著說若是我做的漂亮,沒準兒還能髒徐健一手,讓他徹底在小琴島那兒失去信任。我聽到眼鏡這麼說我心裏就有譜兒了,這小子肯定憋著一肚子壞水,想要揮發出來。
我問眼鏡有什麼具體安排?眼鏡笑眯眯的告訴我,今兒我跟徐健吵得這麼凶,徐健心裏能好受得了嗎?人在恨一個人的情況下,能做出怎麼樣的事兒來,這誰也沒法兒保證。
眼鏡的意思是這件事兒我們按照預先安排好的去做,做完了之後我要先一步發難,對著小琴島和徐健發難!原因很簡單,小琴島他們隻是丟了貨物,而我們卻搭進去了弟兄。
眼鏡說這點就得看我的演技了,若是我的演技足夠逼真的話,這件事兒沒準兒真能髒徐健一手,讓他在小琴島心裏的分量變低。今兒這情況也都看的很明白,我還不如徐健。
否則的話,小琴島不會去找徐健,而是直接過來找我。隻要搞出來內部矛盾,我們想滅掉徐健取代他,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聽到眼鏡給出的主意這麼髒,我頓時哈哈樂了。
我笑著拍他肩膀,我說我真是沒看錯你,你真特別適合做我的狗頭軍師。對此眼鏡隻是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這件事兒得著重安排,至於怎麼去安排,這件事兒不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