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做得了主的。
他丟給我這樣一句話之後,便背著雙手往弄堂外麵走去,他一走周圍那些先前在這兒旁觀的人,也都紛紛起身離開了這兒。這會兒碩大一個弄堂裏,就隻剩下我自個兒了。
怎麼個意思?把我丟在這兒自生自滅啊!也不怕小爺我跑了。我偷偷往外瞄,弄堂外麵連個鬼影都瞧不見,莫不是真的走了吧?這個人倒也真是心大,他是覺得我跑不掉嗎?
到了這會兒我連他叫什麼名兒都不知道,別看我們倆聊起天來你一句我一句的,但這個人給我的印象並不怎麼好。怎麼形容呢?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滑的跟一條泥鰍似的!
有一種人你永遠都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你也永遠抓不住他的點,剛剛那個中年人就是這樣一個人。這種人往往都是城府特別深的人,與這種人相處,相對而言更危險一些。
我鬧不清楚他把我自個兒丟在這兒算是怎麼回事兒,不過我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就在這兒坐著,沒人來管我我就在這兒閉目養神。其實我心裏清楚得很,我根本跑不脫!
我敢斷定,至少這弄堂周圍都是他們南洪門的人,所以他才敢這麼放心的把我自個兒丟在這兒,他就是摸準了我肯定逃不掉這一點。他們突然間都走掉,可能是去商量什麼?
天知道,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把我扔在這兒不管我。果不其然如我所料那般,大概過去了得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吧?突然就從外麵闖進來倆人,二話不說架起我就往弄堂外麵走。
“兩位,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啊?咱們今兒晚上吃什麼啊。”我也是一點都不跟他們客氣,我深知道那個中年男人絕對不會殺了我,所以我在這兒就表現的,稍有點肆無忌憚。
“別那麼多廢話,喂你吃鞭子你吃不吃?乖乖把嘴閉好跟著我們走!”倆人架著我怒斥一聲,我也特別識相的閉上嘴巴。確實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殺了我,但不代表不會揍我啊!
你說我如果把這倆人給惹惱了,他們給我拽到哪兒揍我一頓怎麼辦?受苦的人不還是我嘛。這兒可是人家的地盤,我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得乖乖聽話。
出來之後我才知道,這個弄堂是個三進的院子,我這會兒位處於第二個院子裏。前麵還有個小院,後麵也有個類似於後花園的小別苑。這倆人直接就給我帶到了後麵花園裏。
後花園裏有座假山,假山上修了一扇青石色的小鐵門,我原以為這兒裏麵是控製假山上的瀑布的。結果並不是,這座假山後麵亦或是說假山下麵別有洞天,特別大的空間!
我就被人帶來了這扇小鐵門的裏麵,那倆人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緊接著小鐵門就從裏麵被人打開了。特別像那些武俠電視劇裏囚禁人的密室!別說,我對這兒特別感興趣。
一路跟著往裏走我就一路瞧啊,裏麵裝修的特別簡單,就是一條僅僅能容納兩個人的小過道。最裏麵有一片特別大的空間,我這會兒才意識到這兒就是個密室,還是個刑場!
各式各樣的刑具啊,就跟電視劇裏衙門的大牢似的!給我帶到這兒之後,那倆人加上裏麵的幾個人,直接就給我困在木頭樁子上了。我整個人都被牢牢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怎麼著?這是準備給小爺上大刑了吧!他們覺得這麼點玩意兒就能讓我屈服?那他們真是太小看我了。把我困在木頭樁子上之後,那倆把我押送過來的人,就站在那兒開口了。
“秦爺說了,隨便你們怎麼折騰,留著口氣兒就成。”說著,那倆人就離開了密室裏。
嘿!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留著口氣兒就成啊!這是真的打算給小爺上刑啊?我眼睜睜看著密室裏的人取來一根又長又粗的鞭子,同時還提過來一桶清水,鞭子這會兒就泡在裏麵。這活吧,我看著特別熟。
我往事也動用過這玩意兒,皮鞭打在人身上感覺一般,但是泡過水之後那感覺就不一樣了。生疼的同時還叫創口有點癢癢,這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痕,折磨人的上等手段!
我左右觀望著,這兒的刑具還真不少,各種鉗子什麼玩意兒的,看得我心裏直哆嗦。
你說那個中年男人,被人稱呼為秦爺的人也真夠無恥的,居然刁難我一個跟他差了二十多歲的娃娃!我也不是那坐以待斃的人,我奮力的嚐試著掙脫,看看能不能掙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