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走在0號基地市的街道上,環顧著四周。
他可不是在欣賞在皎潔的月光下的美麗寧靜的夜色。
此時的他正發動新時期好賭、好色、好搞事的“三好精神”尋找夜店或者舞廳之類的獵豔聖地。
不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一家叫野性釋放的酒吧。
他整了整略微褶皺的衣領和被晚風吹的淩亂的頭發,又埋頭梳理了一下略微有些淩亂的貂皮大衣,最後他正了正胸前代表著5級獵人的徽章。
感覺都已經做的很完美了,他眉毛一揚,吹了個口哨大步走了進去。
酒吧內彌漫著酒精與燥亂的氣息,強烈的鼓點更是在不斷敲擊著舞台上狂舞的人的心髒。
熱舞男女相擁熱吻最終不知去向何方,在桌前獨坐的女子不知在等誰來到她的身旁。
張虎如狼一般在掃視著吧台和酒桌,他在尋找屬於他的獵物——無人搭訕的優雅而又嫵媚的人間尤物。
最終他將目標定位在了一名獨坐在吧台前的兔耳女郎。
女子微抿了一下手中如墨翠般暗綠的酒液,耷拉著長長的兔耳,轉過頭向張虎這個方向看來,迷醉的她不知是緣分還是巧合正好與尋找“獵物”的張虎對視。
對視隻持續了一秒但是張虎感覺好像過了一年,他在她那湛藍的眼眸中讀出了恬靜優雅,與那隱藏在那恬靜後的狂野。
作為多年在酒吧混跡的老油條,他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像這種極品的妞兒竟然沒人要?難道連上天都眷顧我嗎?看樣子她好像還是一個半獸化的獸化係異能者,也不知道一會兒有沒有兔尾巴可以玩兒。
半獸化是獸化係異能的一種特例,半獸化的獸化係能者與普通獸化係相比,他們自身就已經擁有了獸化的力量,而無需向普通獸化係那樣需要激活異能完成獸化。
但是半獸化的人身上也會留下獸化的特征,就像現在那位兔耳女子的耳朵那樣。
張虎走到這位美女身邊輕輕問了一句:“美女,你旁邊有人嗎?”
美女聽後瞟了一眼他,嘴角微微一翹:“沒有啊。”
張虎一聽心道:有門兒!
他坐到了美女身旁,這時要是一般人此時肯定會先問美女姓名,可他沒有。
他先對麵前的調酒師說:“請給我一杯這位美麗的小姐點的酒。”
調酒師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就開始了調酒,而他也沒當回事。
張虎轉頭問道:“美女芳名啊。”
“我叫藍月。”
女子又抿了一口酒,微眯著眼,“那麼先生您呢?”
“我叫張虎。”
這時張虎點的酒也到了他的手中,張虎看著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喝完的一瞬間他臉瞬間就綠了。臥槽!這苦的像膽汁似的是什麼玩意兒,苦裏還發著一股土腥味兒和草味兒。這他媽哪是酒啊,tm分明就是中藥湯子啊。
他剛想逼問一下子調酒師,卻聽見身旁的藍月在笑。他轉頭看向藍月發現她正掩嘴咯咯的笑。
“這酒叫苦路荊棘,是用苦瓜汁、苦荊棘汁和杏仁酒調配而成,不能大口喝隻能小口抿。”這時調酒師看他一臉苦相微笑著解釋道。
“看你身上的徽章你應該不是這裏的異能獵人吧。”這時藍月冷不丁問了一句。
“嗯,我是異能獵人工會總部派來的特使,一名5級獵人。”張虎可沒有隱瞞身份想法,他現在必須想辦法把麵子挽回來。
“哦?5級獵人?”一聽他是5級獵人,藍月瞬間來了精神,連困意都消散了不少,“我知道你來搭訕是想幹什麼,無非就是想上我。”
藍月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咱們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任你處置,如果我贏了就要你的命。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