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與白寒正在茅山門外的一處山崖上,殺掉江澤立馬往茅山趕去,當我們抵達茅山,玄逸已經不知去向,姚翔也在閉關,而且在閉關處設有禁製,除非姚翔自己出關,旁人根本就打擾不了他。
我與白寒在上空把茅山都轉了個遍,硬是沒看見玄逸的影子,原來,就在剛剛,玄逸已經被上官漁邀請來到了他居住的地方,那地方在山門後方,異常偏僻,一般都沒幾個人去,玄逸接到邀請以為對方是想讓自己幫他恢複門中職位,好能重新出山,找回尊嚴,豈知,在玄逸剛逸進門,後身卻被人打了一道符咒,那雷符威力無比,加上紫境道人施展威力更是嚇人,玄逸被打中當場吐血。
“你想幹什麼,玄逸半蹲在地上怒喝道,“哼,你當了這麼久的掌教,應該也累了吧,現在由我上官漁接任你的位置,上官漁拿出一張退位書,強行讓玄逸把手掌摁了下去。
玄逸重傷之下奮力反擊,最後被上官漁兩道雷符當場拍得昏死,上官漁看著昏死的玄逸內心無比的高興,“讓你得意,你若讓我出山,現在也不會落得這般模樣,別怪我,這是你自己找的。
上官漁拿起玄逸右手便對著退位書上摁了下去,退位書上出現了個血掌印,上官漁當場變成一個瘋子拿著退位書狂笑了起來,由於裏邊現被上官漁提前布下了陣法能隔絕外界的聲音,故此門外的兩位守門弟子並未知曉玄逸已經慘遭毒手。
上官漁傲氣的背負著雙手走出門外,兩名弟子見狀立馬揚起手中長劍把他擋了下來,“不在裏麵好好待著,出來幹什麼。上官漁眼神淩厲,仿佛變了一個人,“讓開!
‘咦嘿,我看你是欠抽了,兩名弟子掄起劍鞘便往上官漁頭頂砸了過去,上官漁右手一動,一道紫符當場把左側守門弟子打出幾米外,右側那名弟子見他還敢還手,拔劍對著上官漁頸脖揮下,上官漁一腳踹向對方膝蓋,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頓時傳開。
“啊~
右側那名弟子吃痛,趕忙捏決施術禦劍,可上官漁的修為要比他高出幾倍,在他剛捏出指決時,上官漁已經閃至他身後,扭斷了他的脖子。
前後一分種之內,茅山接連損失兩名弟子,上官漁走出幾步,發現玄逸就這麼放著也不對,於是,在門外撿起兩把長劍進屋往玄逸後背刺了下去,兩把五尺長劍刺穿了玄逸琵琶骨,非人的痛楚令昏迷中的玄逸失聲痛苦嘶吼了起來。
“啊~
上官漁,你不得好死。
“哼,上官漁冷哼一聲,放心,你不會死的,我隻是鎖住了你的琵琶骨,暫時將你軟禁在這,就像你當年軟禁我一樣,等我把門中安定下來後在送你上路。
玄逸在哀嚎,死命想擺脫琵琶骨上的長劍,奈何靈氣被兩把長劍鎖住,一時掙脫不開,上官漁在玄逸身旁戲弄了一番,來啊,來殺我啊。
“不要讓我出去,不然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玄逸重傷爬在地上嘶吼道。
上官漁可能是戲弄得有點累了,揚了揚手裏的退位書道,“好了,我也不跟你玩了,現在茅山的掌教就是我上官漁了,至於你,現在隻能是上代掌教。
玄逸此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見上官漁得意抨擊道,“別妄想了,門內誰不知道你是葉安福侄兒,你以為你拿著那張破紙出去就有人會信你?
上官漁回道,“那又如何,我出去說你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你的兄弟謝清殺的,你猜,門內弟子知道後會是什麼感想,為敢保證,門內弟子知道後謝清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哈哈。
玄逸雙目通紅,眼前這個人為了一個虛名已經瘋了,而且瘋得無可救藥,他想爬起來將上官漁殺了,但剛一起身,後背的劇痛當場令他撲向地麵,最後,上官漁出手打暈玄逸,帶著退位書迅速往三清殿走去。
當門內弟子見到上官漁人人驚訝無比,“你們看,那不是上官長老嗎,他來三清殿幹什麼啊,不是應該在後山麵壁思過嗎....一時間,整個三清殿外全是議論聲,麵對這些,上官漁也隻是微微一笑,自己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若是連這點非議都受不了的話那還當什麼掌教,還不如一頭撞豆腐死得了。
“眾弟子聽令,速速召回門內所有弟子,本掌門有話要說,此言一出,四周十幾名長老頓時反駁,“上官漁,你又不是掌教,憑什麼發號法令。
上官漁微笑著走到那名長老麵前,拿出懷中退位一書悲涼的說道,“莫掌門方才在後山被謝清偷襲,臨終前把掌門的位置交給了我,讓我替他把茅山打理起來。說到這,上官漁那死不要臉的居然還哭了起來,哭得有模有樣的,就好像他說的是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