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翼翼的離開了巷子,好好的打量起這個街道,古樸的青石板鋪在正中央,兩邊的景色截然不同,一邊是林立的酒樓商鋪,一邊是叫賣的早點茶水鋪,兩邊似乎是兩個級別。
鄉下人的買賣就在另一條街了,那是專門拿來做交換的。這邊,是城鎮的bd了吧。木看了看賣包子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出來時的早飯都消耗完了,現在木也快餓死了。不是傳豬腳都是帶有金手指哢哢哢的辦大事嗎?現在自己胳膊短腿的,肚子還填不飽,造孽啊。
木還是想想去哪裏把自己的玩具給推銷出去,自己好有錢吃幾個肉包子,木突然感覺自己很心酸的趕腳。其實木也一直在思索哪裏可以賣出去,橋牌這個東西不展示鬼才來看中。木想著怎麼才能把自己的東西推銷出去,可是做都做出來了,自己卻不知道在哪裏出手,穿越者要這麼苦逼麼?
木慢慢的走著,這個時代賭場多,橋牌著新型玩意兒也隻有賭場能收下了,可是,怎麼才能引起注意呢?
財滾滾來賭場聚了一堆賭徒在門口,既不進去也不離開,同時也堵著別人不能進去。另一邊,賭場二樓,不停的有人給一位公子爺報告情況。
賭場傳中的保鏢也沒有幹擾木的行為。對,這堵在門口事件的發起人正是木。自己在門口鋪了一塊布,把自己的玩具挑幾張鋪開,放上幾文錢在這裏,蹲著,默默的不話。開始進去的人以為又是個賭徒或者叫花子,沒去管,去注意。
後來,一個衣著上好的男子被木敲詐上了,廝以為是叫花子,扔了幾文錢在木的麵前。木暗自笑道機會來了,抬頭冷眼看了廝,“公子是想跟我賭?”跟著那男子的幾人都楞了,不過就一叫花子罷了,幾文錢,賭什麼。廝沒好氣道:“賭什麼賭,我家爺是......”
木可沒讓他完,“這公子下手幾文錢,便是要跟我賭了。”唐雲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強買賣的行為。開始不過看是幾歲的孩子,蹲在這邊,以為是哪裏來的叫花子,打發廝給了錢,可憐可憐罷了。可現在,是被人給盯上了吧。
‘算了,不過幾文錢罷了,跟她賭一把好了’唐雲想著就蹲了下來,他的朋友也跟著圍了上來。不過都是十幾歲的孩子,對什麼也感到新奇,這也不要骰子看大點什麼的,怎麼賭?靠她麵前的木塊,那是什麼東西?
“怎麼個賭法?”唐雲看著自己麵前的木頭片。“這個叫紙牌,我...家鄉的一個玩法。我們今玩最簡單的比大,一人拿三張牌,我們不僅僅要看誰的數字大,同樣,這數字的旁邊都有花色,這個也是比頭,如果有人拿到花色一樣的三張牌,而另一個人的花色三個都不一樣,那麼花色一樣的執牌者算贏,如果兩個人都拿到的是三張相同的花色牌,三張牌加上點數大的算贏,怎麼樣,聽明白了嗎?”
木是按釣金花來的,可是又改變了一些,太多的步驟一時半會也不清楚,現在僅僅是需要一個噱頭而已,再怎麼這紙牌也比那單純的買大好多了吧。唐雲在聽什麼比大花色的時候就十分感興趣了,也想試試手,對這個新鮮玩意兒可是感興趣極了。
“我們還是快開始吧。”木盯著眼前這個人躍躍欲試的樣子,開始洗牌,如果是紙張,木倒是可以表現一下洗牌的技術,可是這木頭,木還是乖乖的切了切牌而已。然後拿了一部分出來,一一的背麵朝上的放在了布上。
“你先選吧,一人一張的選,選夠三張,然後比大”,木笑咪咪的盯著唐雲,唐雲隨便選了一張,眾目睽睽之下,想來也不能作弊,這個就是靠運氣了。木也憑手感選了一張,這牌是她切的,有幾張是她知道什麼牌,什麼花色的。再,她的誌向可不在這幾文錢上麵,這財多多的老板,才是最後的大頭。三張一摸完,木就笑了。貌似她三張花色一樣呢,昨來不及,也沒有想怎麼弄顏色,這撞形狀的幾率可是很大的,同時木刻的時候也把原來中的jqk變成了多少多少點數。
木和唐雲同時開了牌,“我贏了。”木收好麵前的錢。“還要來一局嗎?”木盯著麵前的男子,看他滿臉的感興趣,唐雲也沒有猶豫,解開自己的荷包拿出了一塊碎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