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那邊焦急的等待的時候,陳嘯這邊也急切的向自己下屬詢問。 . .
他之前受製於拓跋翊,不過是這七皇子掌握著自己的豔史罷了,陳嘯想著當初與自己的心愛之人的相遇,已經兩人經曆過的風風雨雨,想著就滿臉的喜色。
而現在,這心愛的人居然成了這拓跋翊威脅自己的把柄了,陳嘯危險的眯了眯眼,聽著自己派去監視拓跋翊的人回報的消息。
“不在?不在陵城?”陳嘯這幾個月的時間就是尋求機會知道自己心愛的人的下落,好救她出來,讓自己也擺脫受製於人的狀況,結果傳回來的消息卻是不在。
“是的,總兵,我們跟蹤了許久,都沒有探出消息來,但是今據我手下的線人回報,是人不在陵城。”
陳嘯惡狠狠的摔了自己手中的白玉盞,氣急敗壞道:“不在,不在!嗬,這幾個月連她的影子我都沒見到!”陳嘯堅毅的眸子中已經盛滿著霧氣了。
那彙報的人不敢吭聲,等待陳嘯慢慢平息之後,又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去陵城探查之前,我也派了三人去京城故地找線索,根據線索來看,輕語姑娘確實是進了七皇子的府邸。”
陳嘯下嘴唇已經咬爛了,唇色白。他不用問,都知道後麵的情況。
“還有什麼,繼續,一字不漏!”
那彙報的人看了一眼陳嘯的臉色,繼續道:“但是,那三人是七皇子出逃之時並沒有帶上輕語姑娘,又從皇子府邸的廚房大娘那處知曉,輕語姑娘那晚自盡了。被七皇子吩咐扔進了後麵的山中埋了。”
此時的陳嘯理智已經被心中的恨意給吞噬了,他之前抱著幻想,還深信著那人的鬼話,估摸著那信物也不過是輕語走後的一點遺物。
陳嘯一掌震碎了桌子,拿起自己的寶劍,拔劍就往外麵衝,他要去殺了那畜生。
彙報的下屬立即攔在了帳門口,“總兵,你這是要去作甚?!那可是七皇子!”
陳嘯怒聲如泣,“算勞子(什麼)的皇子,狗屁不是,別攔著我,我要去殺了他!”
陳嘯又想起了輕語,還未跟隨父親從軍之時,自己也是京城的浪子,明月樓常去,那日遇見了她,高台之上,琴聲動人,青煙嫋嫋,如夢境中的仙子。更何況她對自己那回眸一笑,又且之後,自己終於成了她的入幕之賓,才知道她的一生過的多麼艱難。
本想著贖她出這是非之地,可是,自己一時拿不出那麼多的銀錢,這家中也盡是反對之聲,自家爹爹叫著自己與他去守邊關。
沒想到,這一去竟然成了永別。
陳嘯想著過往種種,想著自己心愛之人的好,又想著這皇家之人對自己的惡行,陣陣冷笑。
“他還想著自己是皇子呢,不過是個落水狗而已!”
攔在帳前的人,動也沒動,“可是總兵你現在去,不定會送掉自己的性命!”
陳嘯想了想,拓跋翊身邊一直有的兩位高手,昨日那人也囂張至極,他憋著內心的火氣,把劍放進了劍鞘之中。
“去,吩咐五百精兵盯著他們,給我盯好了。”他忍著內心巨大的悲傷,對麵前這人吩咐道。
“估計攔不住,還會打草驚蛇。”
陳嘯氣的摔東西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能夠怎麼做!”
麵前這人是自己父親的舊部,陳嘯在他麵前也不能夠過多的放肆。
“左右夾擊,可好?”那人壓低了聲音,陳嘯眼睛亮了亮,盯著麵前這人,也壓低了嗓音,“怎麼一個左右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