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不簡單?”秦昊宇挑眉。
葉墨放下拳擊手套,大喝兩口水後才又道:“昨天她廢掉何熠揚一隻手的手法很特別,幹淨老練,感覺像是個老手,而且她那種懾人於無形的氣場,也不像是怒極就能生成的。”
秦昊宇嗤笑:“一個瘦弱的女人,她敢那麼囂張也是借了紀斐的勢罷了。“
葉墨搖頭:“這種感覺你不懂,狐假虎威和有真本事是兩個感覺。“
葉墨所說,秦昊宇倒是不甚感興趣,他反而道:“不過,某些方麵......她倒的確是個不簡單的。”
葉墨雙手托上秦昊宇的辦公桌不解:“除了伸手還哪兒不簡單?”
“‘斂財’的手段!”還說他不行清高之事,她又好在哪兒。
“哈哈。”葉墨大笑,“昊宇你記仇到今天?”
不屑的哼一聲,秦昊宇道:“我是就事論事,你別看她免單一個月看似損失不小,實則,這算盤打得響,這免單一出,想必在未來一個月裏,清心祿的門檻肯定會被踢爛,再加上清心祿的飲食也過關,一個月的人滿為患效應,必定會讓這家店火起來!”
葉墨撓撓頭,不敢苟同:“我倒覺得她沒想這麼多,再說清心祿的菜做得確實好,不用打廣告也會火起來的。”
話說這裏葉墨又有些八卦道:“我比較好奇紀斐的感情生活,你說他身邊女人那麼多,個個都還要扮演深情,他也不嫌累,昨天你也看到了,他對任領那個深情,再想到他那場奢華的婚禮,實在是不得不讓人佩服,這禽獸做法簡直是你的鼻祖!”
秦昊宇飛起一腳:“別拿他和我比,禽獸一界從不談感情,而他不僅霸了人家的身體,還吊著人家的感情,這做法禽獸不如!”
“不都是糟蹋姑娘嗎?”葉墨輕鬆閃開:“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最可惜的還是雲朵,放著頭兒那種萬裏挑一的男人不要,偏偏選擇重新回到紀斐的魔爪下,難道她就看不穿,如果紀斐真愛她,會娶別人嗎?都為紀斐失了一個孩子了,也看不開......”
說到這裏,葉默當即閉嘴,秦昊宇似笑非笑道:“我就當沒聽到啊!”
葉墨受不得激:“別裝了,在藏區,紀斐為了尋雲朵,甚至開口求頭兒,雲朵流產後又主動和紀斐離開,這些事合一起,你別和我說,你沒想過雲朵和頭兒在一起是因為與紀斐置氣,你也別和我說,雲朵懷的那孩子不是紀斐的.....”
就在葉墨滔滔不絕的時候,秦昊宇一本正經的起身,竟是學著葉墨的日常問好,大聲道:“頭兒,早!”
“......”葉墨囧囧有神了,他回頭,看到雲蔚麵無表情的俊顏後,立即用比秦昊宇更大的聲音道:“頭兒,早!”
從藏區回來,他們所有人絕口不再提雲朵這兩個字。
而雲蔚除了最初的一周有些沉默外,之後表現的都很正常,他甚至主動去英國看望藍水歆,仿佛藏區發生的一切皆是眾人做的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