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狠揍你的那姑娘?”秦昊宇瞪大了眼睛。
“A大追你跑了四年的那姑娘?”葉墨也瞪大了眼睛。
“你幫其洗了三個月衣服的那姑娘?”雲蔚不輕不重的插刀。
李舒灝腦仁兒疼,看看夏梓琳給人這印象,她這一輩子估計是難以洗白了。
葉墨嘖嘖有聲:“你小子老牛吃嫩草不說,還假公濟私!”
“她還真的追到部隊去了?”想到夏梓琳的刁蠻任性,秦昊宇笑的越發的幸災樂禍了,“看來你是注定逃不出那魔女的掌心了!”
李舒灝卻笑的隨意,滿臉春風,“逃不脫就逃不脫吧。”
他早已明白,如果注定逃不脫,那便放輕鬆享受便好,他盤算一下時間,明日,似乎是有時間去看一看她的,也不知那嬌貴的小身子又受了多少傷!
自此,雲蔚終於釋然了心頭的那點小結,他與眾人舉杯,“宴會結束後,老地方見。”
“怎麼?換地方喝去?”葉墨貧一句。
雲蔚但笑不語,眸光四下看去,終於在某個角落看到任領的身影,隻是她的身邊卻是站著挺拔的紀斐,兩人神情愉悅的交談著什麼。
紀斐本是冷漠之人,偏偏對上她後連眼裏都是笑,
他緊了緊手裏的高腳杯,踱步而出。
見雲蔚離開,幾人倒也無多關注,宴會遇到熟人,難免應酬一下,沒多久,李舒灝和葉墨幾人也各自分開,身邊都有了認識的,不認識的,半生不熟的人互相攀談,而秦昊宇則是走向藍水歆。
任領剛處理完事情,在一角站定,紀斐便向她走來。
她笑問:“聽雪兒說嫂子也來了,怎麼不見人?”
“她在與藍夫人說話。”紀斐靠向護欄,搖晃著紅酒杯帶些讚賞的看向她:“你的廚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任領從善如流:“身為一個資深吃貨,研究食物是我畢生的愛好。”
“那你這些天對算盤的研究,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你對錢的鍾愛?”
任領愣神,莞爾一笑:“說得就像你不喜歡錢似的。”
紀斐深邃的眼眸漫上笑意,他空著的一隻手下意識的摸上她的長發。
任領微愣,正待閃避時,一隻有力的大手卻先她一秒拉上她的手,她不及反抗便跌入一個溫熱的懷抱,抬頭看清來人,她無辜道:“雲蔚。”
雲蔚也不放開她,隻神色從容的對上紀斐:“紀先生,別來無恙啊。”
“雲總!”紀斐掃眼兩人依舊牽著的手,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無人能懂的痛苦。
紀斐自認一直都知道任領喜歡雲蔚,卻是從來不知道,當你情我願的這一幕在他眼前上演時,竟是如此的撕心裂肺,如今連摸一摸她的發都成了奢望嗎?
雲蔚本想與紀斐客套兩句場麵話,帶任領離開的,誰知他還未開口,卻是見紀慕青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一起走來。
甫一看到紀慕青走來,任領便匆匆自雲蔚手裏抽回自己的手,並挪了挪步子遠離了雲蔚。
見此,雲蔚歎口氣,他知道她是不知怎麼麵對紀慕青,這件事,還是他處理不妥當啊!
“斐,領兒,雲總。”陌生女人走向幾人,招呼過後主動挽上紀斐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