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發現了,任領佯裝淡定的睜開雙眸:“啊,好餓!”本來是想大大方方的去吃飯的,但奈何被子下的自己隻著一件單薄睡衣,卻又怎麼都大方不起來了。
“不想起?”雲蔚輕笑著低頭吻她的臉頰,她一個閃避躲進被子裏,雲蔚探手進去,輕鬆的摟著她纖細的腰便將她抱出被子。
任領掙紮,衣領大開,胸前雪白的肌膚露出一大塊,雲蔚的眼眸當即深了深,閃過火焰。
見此,任領惱羞成怒,動了真格的,握著雲蔚的手,一個倒空翻,便將他摔倒在床上,她正要輕鬆離開之際,雲蔚卻是輕鬆將她整個人固定在他的身上,她的臉對著他的臉,呼吸相聞,他一隻手還空閑出,撩撥她臉頰上散亂的黑發。
“放手!”這樣近的距離,她實在是缺氧。
“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的姿勢。”雲蔚笑得曖昧。
“你閉嘴!”任領羞惱的捂他的嘴,兩具身體靠得如此近,特別是她還隻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她紅了臉:“放手,我餓了。”
“我也餓了!”雲蔚說著話卻猛地起身將她翻至身下,一言不合便開吻,在任領滿臉潮紅時,他才抬頭,一隻手輕鬆握著她滑落一半睡衣的光滑肩頭:“別鬧了,我們去吃飯。”
任領哭笑不得的瞪他,“......”誰鬧了?
“別這麼看我,我現在意誌力為負數!”他翻身而起,順便拉她起來。
餐桌上,任領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你不用上班嗎?”
“不用。”
“為什麼?”
雲蔚給她倒一杯水後才慢悠悠道:“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臉頰瞬間泛紅,這時雲蔚滿含揶揄的笑聲傳來:“想什麼呢?快吃,吃了送你回家。”
任領大羞,一本正經的埋頭大吃,實則恨不能把手裏的叉子仍在他的臉上。
雲蔚愉悅的笑聲卻是斷斷續續的傳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放下手裏的叉子,任領二話不說便撲了過去,雲蔚剛好接住,難免一番打鬧。
隻是,不知為何,最後兩人會打到潔白的沙發上,最主要的是,某人像個餓狼般,霸道熾烈的吻讓她透不上氣。
最後以雲蔚在她頸上落下痕跡為終止。
摸著頸上的痕跡,任領埋怨,“我還怎麼去清心祿?”
雲蔚給她整理領口,“走,我送你回家。”雲瀾的話,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在她身上留些專屬的烙印不是什麼壞事。
任領以為他是真有急事,一邊抱怨他像狼,一邊起身去換衣服。
見他送她到樓下後竟也要下車,任領疑惑:“不是有急事嗎?不用上來了。”
雲蔚停好車,走到她身邊:“急事就是送你回家。”
“什麼毛病!”任領念叨一句,看不透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剛一進家門,雲蔚就道:“去換一身衣服,找你的身份證和戶口簿。”
“做什麼?”
“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