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星辰也是摸不著頭腦,她把手放在嵐山的心口,試探了許久,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她無奈的搖頭。
我看著嵐山痛苦的樣子,心裏一陣自責,要不是我執意要動這個孔,她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
我看著這個孔,心裏有點疑惑,難道是這個有問題?
我抬頭看著林成,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會不會是這個有問題?”
林成看了一眼,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牟星辰扶著嵐山,我起身,過去看那邊的情況。
我把眼睛湊過去,閉上另外一隻眼睛,認真的看著對麵的情況。
裏麵也是泥土,但是我的目光移到下麵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類似於鏈子的聲音。
我湊耳朵過去聽,又是剛剛那個聲音,還直衝衝的對著我的耳心,將我的耳心震的生疼。
我捂住耳朵,痛苦的呻吟一聲,倒在地上。
林成趕緊過來扶住我,問道:“你沒事吧?”
我搖頭,指著裏麵,說道:“裏……裏麵……好像有……有鐵鏈……”
剛剛受到了突如其來的驚嚇,加上耳朵在疼,我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林成湊過去看,驚訝道:“確實,裏麵有一根鐵鏈,好像是通往那邊的,很深,不知道通往哪裏。”
牟星辰一個人又要照顧嵐山又要顧忌我,有點心累。
我看到她擔憂的樣子,心裏有些愧疚,她從來都不會有這種表情額。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也沒事,你不要擔心。”
看著皺著眉頭的嵐山,我勉強過去,蹲下,看著嵐山,一臉自責得問道:“你怎麼樣?還疼不疼?”
嵐山搖頭,笑道:“我沒事。”
但是我看她的臉色,並不像是真的沒有事情。
“你真的沒事嗎?”
我還是不放心。
嵐山點頭。
林成也坐下,我們幾個休息了好一會兒。
顯然,他們兩個都知道我們是害怕他們擔心才說的沒事。
直到我們臉色好了,牟星辰和林成才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起身,走到剛剛那個位置,繼續往裏麵看。
裏麵很深很深,就像林成說的一樣,那個鏈子伸進去,完全找不到到底是通往哪裏,就是覺得很長很長。
想起剛剛的聲音,我說道:“剛剛好像是裏麵發出來的聲音,你們說,會不會是我牽動了裏麵的鐵鏈。”
“可是這個力氣也不可能讓它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啊!”
林成突然停下,看著我們,問道:“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除了鐵鏈的聲音之外?”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的,很尖銳刺耳的聲音,和鐵鏈的聲音在一起,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喪鍾,能夠刺破別人的耳膜。
我看著他們,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會不會鐵鏈的那頭栓了一個什麼怪獸,我們一動這個鐵鏈,就讓它很痛苦,他才想要掙紮?”
“很有可能!”
牟星辰看著我們,說道:“不然不能解釋這麼大的動靜。”
“可是為什麼隻有我和嵐山那麼痛苦?”
我很不解,明明都是一樣的距離,可是之前是嵐山難受,後來是我,林成和牟星辰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還不是因為你們的身份!”
我聽到身後的一個聲音,回頭一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伯伯,他一身中山裝,頭發梳的很整齊,看起來不苟言笑,聲音聽起來也是滿滿的威嚴,我有點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