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蘇瑞本想掏出一支煙,發現這不是在家,也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學校,不適合這樣肆無忌憚的抽煙,皺著眉頭給吳蓉蓉一個挑釁笑容,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關心我的事兒?”
吳蓉蓉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吃醋的,俏麗的臉頰飄散過一抹滿不在乎的笑容,說道:“還能不能在自戀點,老娘才不會因為你這土包子吃醋呢!”
特定的場合下,一般人都不會因為身邊的人說話粗獷而生氣,反正吳蓉蓉也就這‘白目’性格,說話總是老娘,蘇瑞也習慣了。
不會因為這點事兒心存腹誹。
“----------"蘇瑞納悶,怎麼女生心思老是那麼複雜,有什麼說什麼,爽言落拓些。下午上課,蘇瑞剛走進教室,就被三小霸王攔在教室門外。
他們很想知道蘇瑞是不是朱康那小廝兒口中說的那麼標榜性的厲害,幾人上下仔細打量蘇瑞,始終覺得眼前這人畜無害的家夥,戰鬥力渣渣。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張堂飛、鄧發運、周洪他們三人都深曉這淺顯的道理,不敢掉以輕心。
“兄弟!去小陽台那邊,有點事兒想和你商量。”張堂飛指著走廊右邊那小陽台,在教室門口說事,人多口雜。
蘇瑞搖搖頭,故作因疑惑而害怕的神情道:“同學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沒必要過那邊陽台去說。”
盡是如此膽小的鼠輩,朱康你小子也太高抬他了,張堂飛冷冷一笑,旋即改顏道:“不用怕!不會對你怎麼樣,就想問你點事情。”
“-----------"蘇瑞知道眼前這三個家夥找自己肯定是沒有好事,該來的還是要來。
鄧發運給張堂飛使了個詭譎的臉色,卻沒有說話。
張堂飛不是太用力的腿著肩,說道:“走吧----”
這一個動作全班的人都看到,鴻伊苒不動聲色,她並不想關心太多,事不關己,何況她和蘇瑞也不熟,現實點說就是,沒必要為不相幹的人出頭。
如果一點小事都自己解決不了的男生,一輩子也隻能做個李白口中的蓬蒿人。
“--------噢!”去就去,到想看看你們三個能玩出什麼花樣,蘇瑞半推半就的跟著張堂飛幾人來到小陽台上。
張堂飛摸了把下巴,還算俊秀的臉頰上露出一抹蔑視的神情,難以置信道:“聽說你和校長的兒子朱康有過節?”
蘇瑞搖搖頭。
他認為自己的事沒有必要和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去道明,說道:“沒有!我不認識什麼校長的兒子,校長在我剛來學校時見過一麵。”
說到校長朱富貴,蘇瑞就用著莫名的笑感,這老家夥是個重口味。
“那他找那麼多人圍你又怎麼說?”張堂飛給鄧發運和周洪遞了支煙,點燃,漫不經心道。
“--------------"蘇瑞知道揣著明白裝糊塗是支撐不下去的,也不知道這三人是想為朱康打抱不平還是看自己不爽,想給下馬威。
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蘇瑞都不畏懼。
“我一個農村人!肯定沒有你們城裏人會玩,說話,走路也一樣會讓你們看不慣對吧!”蘇瑞說道,他知道,如果他們真正知道事情的原因,肯定也不會再次多此一舉的明知故問。
鐺鐺----
上課鈴響起了起來,頓時走道四寂,蘇瑞笑了笑說道:“沒事的話!我先回教室了!”
小廝兒想蒙我嗎?
張堂飛眼神古怪,一把拽住蘇瑞道:“等等!話還沒完,就想走嗎?”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蘇瑞不耐煩,其實他也是對張堂飛隱忍了很久,要不是來這是有重要的事情。
蘇瑞在張堂飛第一次言語挑釁的時候救你把張堂飛揍一頓了。
顯然張堂飛十分不滿現在蘇瑞的口吻,在這班級還沒人敢在他麵前說聲不,包括朱康即便對他有不滿,隻能冷嘲熱諷。
並不敢真正動手,動起手來還真說不準誰會贏。這裏說的動手不是一挑一,作為二十一世紀有頭有腦的中學生,沒誰傻到學《滿城盡帶黃金甲》傑二王子一個人拿著一把大刀鏖戰成千上萬的戰士耍酷,最後....嗬嗬,被人爆菊。
所以打架不僅僅是看個人的戰鬥力,如果論個人戰鬥力,呂布牛逼吧?羅成牛逼吧?項羽牛逼吧?可是他們最後咋了?
由此可想而知張堂飛是不會在明知自己單挑不是朱康對手的情況下單挑,而眼前的蘇瑞就不同,看上去毫無戰鬥力,何況自己身邊又有周洪和鄧發運,要是真動起手來,張堂飛堅信自己會贏。
張堂飛冷冷一笑,嗬斥道:“別給你臉你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