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來一次?”他一手舉起煙頭。
夜很黑,馬上要下雨的樣子,我再也不敢掙紮,死死咬著牙,因為每反抗一次,我的身體承受的折磨便要加倍。
那個夜裏,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天快亮的時候,我從牆角裏爬起來,穿好衣服。魏院長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這些年來越來越發福的他靠在牆邊上喘著氣,肥胖的肚子像海浪一樣一起一伏。他見我起來,隻穿了一半的衣服,突然又來了興致,一把拉過我,把我的頭按了下去。
那天,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其他女孩去燒火做飯。
我被單獨留在了魏院長的辦公室裏,他對我照顧的很周到,給我水喝,給我好吃的,還給我講了幾個故事,像哄自己的孩子一樣。我的眼淚再次忍不住掉落了出來,老夏,如果人生不是還有那麼點兒羈絆,我寧可下地獄,你可你看著我歎息,我也要去找你。
我躺在他的沙發上扭過頭去,那幾個故事根本沒有聽到心裏去,隻依稀記得,他講他的早年經曆,講他的輝煌戰績,後來便講到了一個朋友,如今成了他的上級,他的財神爺。
“你今晚就住在這裏吧,小寶貝兒,這麼一身的傷回去會嚇壞小朋友的。“他的語氣很柔軟,我卻覺得很惡心,我不敢看他,生怕再次激怒他又換來一頓非人的折磨。
天黑的時候,我聽到孤兒院裏有汽車喇叭聲,接著就是孩子們大聲說著”歡迎歡迎,熱淚歡迎!”然後有人的腳步聲上了樓。我躺在床上,衣服沒有穿好,聽著聲音是向著這個方向來的,急忙掙紮著坐起,胡亂的扣著已經殘缺不全的紐扣。
雪白的肌膚上幾個紅彤彤的疤怵目驚心,衣料貼上去又是鑽心的疼。我管不了那麼多,聽著聲音越來越近,趕緊咬著牙係好扣子。
門被推開了。
魏院長和另外一個胖子出現在門口,那個胖子有五十多歲的年紀,已經謝頂了,人卻保養的不錯,臉色紅潤,很有精神氣。魏院長隻看了我一眼,便打了個手勢退了出去,那個胖子很自然地走了進來。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手裏拿著一隻煙,我嚇了一跳,瑟縮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他戴了個眼鏡,很斯文的樣子,邁著方步,在辦公室裏轉了半天,好像突然才發現我一樣,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接著,他的眼色便變了變。我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裏升起,讓我有馬上跑出去的衝動。他的身體很矯健,似乎是預料到了我的企圖,一下子就擋在門口,反鎖了門,回頭看著我,晃了晃手裏的煙,嘿嘿冷笑了幾聲。
我再也不敢有動作,隻是默默的蜷縮在哪裏,等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