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妹越來越多,後來,我覺得大家擠在一間房子裏有些不方便,而且這麼多人住在一起,居委會的老太太也經常找上門來,於是我決定盤下一間店麵,正式跟馮程程開戰。
中秋節前夕的時候,我看中了兩家店,兩家店都在在紅一區的中間,是兩層樓,隔街相望。
其中一家是做按摩店的,老板原來生意還做得不錯,後來馮程程來了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一落千丈了,最近實在支撐不下去就在門上貼了個出兌的告示。另外一家是開超市的,到這個地方來買日用品的少之又少,開張的時候靠各種各樣的優惠維持了一陣子,後來實在幹不下去了就關門大吉了。
我過去看了看,覺得地段不錯,價格也算公道,就二話不說出錢兌了下來。
我沒有做按摩店足浴店之類的,因為我這一幫人裏沒有人會這技術,開了也是掛羊頭賣狗肉,於是幹脆請人改成了酒吧。
在這個人人喜歡在夜色裏尋找刺激的城市裏,開個徹夜不打烊的酒吧是不錯的選擇,比起那些夜總會來,它沒有那麼起眼,不容易被警察盯上,比起那些按摩店足浴店來說,它又特別有檔次,應該會吸引一些有錢的人,特別是失意的有錢人。
酒吧本來就是他們經常出入的獵豔場所。
其實我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同樣的身子,同樣是賣,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貶到最低處低價出售呢?就像那些買菜的一樣稍微收拾一下裝扮裝扮多買幾個錢多好。
後來,我覺得酒吧熱鬧雖然熱鬧,可能也有些人喜歡安靜,就把其中一家的店麵又改造成了茶室,取名“巫山一段雲”,由我親自管理。那間酒吧我則交給月清輝和黃素馨打理,她們給酒吧起了一個頗為時髦頗為妖豔的名字,叫:火玫瑰。
火玫瑰,讓人一看就想起女人的烈焰紅唇,比起那些端莊的茶室服務生來說,很多時候更容易激起男人的輕語。
不過青菜蘿卜各有所愛,有些客人也喜歡在一片嘈雜裏尋找清流,所以,我的茶室自然成了這部分人的落腳點。
阿羅和笑笑對於我把酒吧交給黃素馨和月清輝頗為不滿,茶室開張的第一天,賓客們剛剛散去,她們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一邊,扭捏了半天,才跟我說:
“夏喬,喬姐,我們才是你的死黨,你怎麼不把那個酒吧交給我們,反而給了兩個孫唐偉的人?”
她們知道,孫唐偉在的時候,黃素馨和月清輝對我並不好,這會兒雖然是埋怨我偏心,也有那麼一點兒替我打抱不平的意思。
我笑了笑,讓她們坐下,然後問:“你們去過酒吧嗎?”
她們點了點頭,”去過,去過幾次。“
我又問:”那你們知道裏麵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嗎?“
她們不屑的哼了一聲,“怎麼不知道,不就是喝喝酒打打架還有喝醉了找個地方鬼混嗎?“
我吃的一聲冷笑,”你們未免也太小看酒吧了,那種地方,可是毒品橫行的地方,你們兩個沒有多少經驗,我怕萬一被警方抓住把柄,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而且,那種地方最容易打架,你們跟我說說,如果有十幾個大漢闖進去,你們用什麼來擋住他們?用你們聘請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