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的一聲冷笑,手指已經摸到了大腿處的刀。
“那多謝馮姐!”
我那天特地穿了一條高開叉的裙子,很方便拿出那把刀,打架的時候又不會礙手礙腳。
我知道一旦打起來,就是片刻之間決定生死的事情,沒有時間先把裙子撕了,再衝上去,所以,我早上的時候穿好後,又特意在開叉處剪了幾下。
“馮姐既然如此大方周到,我若沒有回禮,反而顯得不周了。”
我側臉,向押著薩瀟瀟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人會意,抓住薩瀟瀟的右手就送了過來。
我噌的一下拔出了刀。
那把刀被我磨得寒光閃閃,看著就瘮人,我為了製造緊張氣氛,又故意把刀在手裏轉了幾圈。
薩瀟瀟看著我手中的刀,臉色頓時嚇得慘白,嗚嗚叫著拚命的往後縮著身子,可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抗得過兩個大男人?很快,她見沒有逃跑的餘地,身子一軟癱了下來。
我聞到了尿騷的味兒,一看,這個女人竟然嚇尿褲子了。
旁邊那兩個人也意識到了,一邊架著她,一邊吃吃的偷笑。
“嚴肅點兒!”我衝著他們兩個道,他們兩個頓時製住了笑聲。
我走到了薩瀟瀟的麵前,拿起刀就割她的手指。她已經嚇得沒有反抗能力了,可是手卻因為緊張而死死的攥著,我費了很大勁才掰開。
我本來以為,割個手指會像切蘿卜一樣省事,畢竟我的刀也是很鋒利的,可是割了半天,卻隻割破了點兒皮肉,碰到骨頭的時候就下不去了。
那個薩瀟瀟已經疼得暈死了過去,反而那兩個手下看著我的動作急出了一身汗,頻頻的向我使眼色,有一個還不停的提醒我:“老大,老大,關節,關節啊!”
可我比劃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不破壞手掌把手指完整弄下來的辦法,後來想想,自己當時也許是太氣憤,也許是太緊張,竟然忘了割手指也可以割半截手指的,隻是我胎死腦筋,一直以為要割整根。
我一邊磨刀似的繼續折磨哪根手指,一邊斜著眼看了一眼馮程程那邊,他們顯然已經被我的舉動氣炸了,一個個掄起手中的家夥就要衝過來,卻被馮程程抬手攔住。
她好像故意看我出醜似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
陳翔一看那邊亮出了家夥,也舉起了手裏的家夥,上前一步,他身後的人也跟著上前一步。
陳翔打架時有了名的很,隻要他出馬,不消動手,就可以嚇跑一批膽小的混混。他往那裏一站,一人可以頂十幾個。
馮程程那邊的人似有忌憚,不敢再亂動了。
現在,雙方的人除了我一個屠夫,馮程程一個旁觀者外,都好像是兩軍對壘一樣的拉開了架勢。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我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可是切骨頭畢竟不是切肉,用這把小刀實在勉為其難。終於,旁邊抓著薩瀟瀟手的那個小弟看不下去了,頻頻的向我使眼色,讓我看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