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米卡對南天還是有忌憚的,當然,南天對米卡也心存畏懼,因為這麼多年,兩個人雖然一個是老板,一個是手下,腥風血雨共同經曆了無數次,卻始終對對方有所保留,是以誰都弄不清楚誰的真正底細。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G市風平浪靜,靜的有些可怕,因為誰都知道,這場平靜的表麵背後正醞釀著一場廝殺。
他們兩人對峙的時候,卻是我最輕鬆的一段時間。
我雖然表麵上“死了”,可是我卻在另外一張臉下活得很自在。
米卡跟南天說,他知道了我出賣了他後,就找人追到了我,將我就地處理了,南天當然也知道他的手段,殺人不留痕跡,他想找到我也不容易,於是,表麵上南天因為失去了深愛的女人而痛苦了一陣,不過很快恢複了過來,在米卡麵前哭了半天,痛罵自己不該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獲得米卡的原諒後這件事就算完了。
自此,夏喬這個女人又成了G市的傳奇。
兩個老大爭奪的一個雞女,怎麼說都會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一時間,關於我的小道消息滿天飛,我在那麼偏遠的別墅裏,竟然也時不時能看到我的各種八卦。
男人殺手,克夫專家,甚至連我在高中時和一個小男生拍拖都被扒了出來。
“沒想到你的感情經曆如此豐富,要不要再加上一個?“
看見我趴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小報,呂布在旁邊打趣道。
我瞥了他一眼,把他從頭大量到腳,“我可不會搞師徒不倫戀,再說你是米卡的好朋友,不會趁火打劫吧?”
“嗬嗬!”他笑了兩聲,坦然的道:“近水樓台先得月,不過看著喜歡和擁在懷裏愛是兩回事,你想想,如果我把水裏的月亮抱在懷裏,那還會有月亮嗎?”
“你除了做個殺手,還可以做個哲學家。”
我很認真的回答他,他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惜我很多學科都掛了。”
其實,我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他根本不可能喜歡我的,除了米卡的關係,還因為半夜他叫的那個女人的名字,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初戀,但是好幾次我都聽到了,他叫著叫著就醒了,滿頭大汗。
其實,跟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本來不會有什麼負擔,但是他的調戲也到此為止了,我知道,內心裏,他是尊重我的。
在別墅裏住了半個月後,我終於憋不住了,我吵著鬧著要出去。
呂布瞪了我一眼,問我想出去幹什麼。
我說我想米卡了。
其實,這段安靜的日子太長了,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安,我是真的想出去了解一下情況了,這些該死的小報記者除了會寫男女情事的八卦之外,根本不會發掘任何有用的東西。
過了兩天後,呂布給了我一個人皮麵具,他自己戴了一個,於是,我們倆在那個保姆荃姐的注視下堂而皇之的出門了。
“聽說最近南哥和米老板因為一個女人鬧僵了,南哥手下的很多生意都被米老板收回了,米老板還給了他一個新職位,叫什麼公司總監,說白了就是架空了。”
我帶著一張假臉和同樣帶著一張假臉的呂布在餛飩攤兒吃飯,旁邊走過來幾個穿著打扮都很奇怪的小混混,腳往凳子上一擱就開始高談闊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