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告訴了我很多這裏的秘密。
下了車,我在生牛肉的陪伴下,跟著一個大堂經理走進了總統套房。
到門口的時候,生牛肉拉著那個大堂經理就走了。
我推門進去,看到沙發上早已經坐了個人,走近一看,原來是力哥。
“沒想到力哥這個大忙人,也有時間來監督我!”
我走過去,毫無懼色的坐在了他的對麵,抬頭盯著他那雙陰晴不定的眼睛。
“我不想監督你,我也沒時間。”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推到了我麵前一個包,“這裏有些資料,你有時間仔細看看。”
我接過那個包,剛想打開,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按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點了點頭,他拉住我的胳膊的手卻沒有鬆開。
“你這是做什麼?”
我看見他拿出一根針管,嚇得極力往回抽手,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根本就抽不出來。
“別怕,隻是取點兒血而已。”
針頭刺入血管,我疼的一哆嗦,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很快,那根針管裏便充滿了紅色的液體。
“你到底要做什麼?“他拔出針頭後,遞給了我一塊棉球,我用棉球死死摁住針孔,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他那張陰沉的臉。
“沒什麼,確認一下你的身份而已。“回頭,叫了生牛肉進來,他把那支針管遞給了他,”拿著,再去想辦法弄些那個女人的頭發之類,鑒定一下,這兩個人是不是一個人。“
忽的,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陰冷,毒辣的目光,像一條毒蛇一樣盯得人不舒服。
“你也別怪我,這個計劃必須謹慎,否則,全盤皆輸。“
半天,他淡淡的吐了一句。
“你要在這裏等到結果出來?“
“沒錯。“
“DNA鑒定結果出來總要一段時間,而且,你弄到那個人的頭發,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吧?“
聽他說要鑒定,我的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哼,弄到肖肖的頭發,鑒定出來的結果正確才怪呢。
“我有這個耐心。“
他的目光再次在我的身上流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怪異。
“還不快去?“他回頭,看那個生牛肉還呆呆的杵在原地,有些不滿的道。
那人應了一聲,一溜小跑的出去了。
屋子裏又隻剩了我們兩個人。
他霍然起身,走到我的身邊,抬手勾起了我的下巴。
指尖冰涼的溫度很快滲入皮膚,我冷得身體直打架。
“其實,我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他一勾嘴角,露出了一排森森的白牙。
“你要幹什麼?“我看著他,想後退,卻被他一下環住了腰。
“這幾天就陪我吧,反正你也是做一行的,多一個男人不算多。“
他一俯身,一下將我打橫抱起。
“你這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第三天的時候,我在清晨的陽光裏醒來,摸著他一臉的刀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