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師父,你們為何一個一個離我而去呢?是我做錯了什麼嗎?”夏沫黯然想道。
就在這時,莽原懸崖擋住了夏沫的路。
“莽原懸崖,多少年,我都無法下定征服你的決心,現在終於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夏沫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抓起攀登用的粗麻繩,向山頂攀爬起來。
“五年前,采藥的老師傅童老大在這裏摔死;三年前,青年人徐潭也跌落了下來;兩年前,采藥少年譚貴林也在這裏死於非命,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隻有先攀上莽原懸崖,才可以下到莽原森林。”夏沫心中想道,飛快地攀爬起來。
就在攀爬在快一半的時候,突然,夏沫踩到了青苔,腳一滑。
“危險。”夏沫心中一驚,頓時抓緊了麻繩。
夏沫晃蕩了起來,但並沒有摔下去,隻是驚出了夏沫一身冷汗。
“繼續吧。”夏沫心中想道。
半個小時候後,夏沫登上了莽原懸崖的山巔之上。
“莽原森林,我終於要會會你了。”夏沫心中不平靜起來。
夏沫向莽原森林看去,隻見整個莽原森林,霧靄層層,灰色而不祥的霧氣,將整個莽原森林籠罩起來,讓人看不分明莽原森林裏的內情,反而令觀者內心恐慌。
這種霧氣好像死氣,就仿佛要奪取人的生命一般,不僅如此,如果你持續地盯著這些霧氣看得話,會慢慢生起一種昏沉的感覺,並且腦袋時不時感覺到持續地劇烈地刺痛,就像魂魄被吸走一般。
而組成莽原森林的樹木,都顯得很幹枯,灰色的樹葉組成了莽原森林的主體,而且在不遠處,似乎有巨大的異獸在發出咆哮聲,而且此起彼伏,讓人心悸。
夏沫看著莽原森林,心中不禁微微猶豫起來。
“也許我不該進入莽原森林,但我沒有退路。”夏沫想道這一點,向莽原懸崖的聚集地走去。
這聚集地,乃是下到莽原森林的必經之路,許多客商在這裏聚集,現場收購、處理青雲鎮的采藥人從莽原森林獲得的動植物,以保證原材料的新鮮度。
“喲,小夏來了,怎麼?交稅的錢不夠了?”一個麵目猥瑣的老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上,翹著二郎腿,一看到夏沫來了,露出了一個猥褻的笑容。
“厲三,你又要大發國難財了。”夏沫冷冷地說道。
夏沫深知這個名叫厲三的人的底細,這乃是青雲鎮的稅務專員,和他的弟弟厲四共同把持青雲鎮的稅收事宜。
日照帝國規定,凡是稅務專員,都可從收取的稅金中截留百分之零點五的資金作為傭金。
而這個厲三,仗著自己穿著一身鐵杆莊稼,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無惡不作,不僅玩弄女人,也好男色。
“小夏,看你也沒有錢交稅,不如這樣,你陪陪我,稅金我替你付了,你看可好?”厲三又露出了猥褻的笑容。
“你想死?”夏沫厲聲喝道。
“喲,凶起來了,好、好,我看你怎麼過這一關。”厲三變了臉色,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我交了稅金如何?”夏沫冷冷地說道。
“你要是過了這一關,讓我看看,喔,你要交二十個帝國金幣,我看你有何能耐?”厲三嘿嘿一笑,說道。
“好,我就和你賭一把。”夏沫說道。
“我來做見證。”突然,從夏沫身後,傳來了爽朗的男聲。
“武峰,是你。”夏沫聽到熟悉的話音,不禁振奮地一回頭。
“就是我,夏沫。”這個被喚作武峰的男子看著夏沫,微笑地說道。
隻見這個男子,年方二十五歲左右,濃眉大眼,耳闊鼻方,麵目棱角分明,剛氣十足。
他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肌肉飽滿結實,仿佛軍人一般,剃著板寸。
“武峰,你這個青雲鎮極限流武館的掌門人,又來壞我的好事了。你要知道,平時我讓你三分,但現在稅警就要來了,稅警大隊長厲非是我本家人,我可不怕你。”厲三陰沉地說道,看著武峰的目光,滿是怨毒。
“我就和你賭一把,如果我湊不足五十帝國金幣,我就賠五十個金幣給你。”夏沫說道。
“你有五十個金幣?”厲三冷冷一笑。
“我幫你付錢。”武峰看著厲三,輕蔑地說道。
“也好。”厲三陰沉地說道。
“如果我湊足了五十枚帝國金幣,你就要賠給我五百金幣,多一罰十,你服不服氣?”夏沫喝道。
“你當我怕你這個乳臭味幹的小子,我和你賭便是。”厲三陰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