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你的意思呢?”諸葛雲飛對夏沫說道,皺了皺眉頭。
“我無所謂,在哪都好。”夏沫說道,笑了一下。
“唉,你讓我如何是好?”諸葛雲飛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各位說說,夏沫如何得罪了你們?”諸葛雲飛說道。
“這個姓夏的小子對我太不恭敬。”老金冷笑了一下說道:“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像這姓夏的小子這樣粗聲粗氣地對我說話了。”
“原來是這樣,就為了這點小事,你就記恨我?”夏沫冷笑了一下,說道。
“對我不恭,就是這個下場。”老金帶著恨意說道:“在九號礦井,我就是采礦的祖師爺,誰敢惹我?就算班長、厲何、泰生,都會給我幾分薄麵。”
“所以得罪你,我的下場可想而知,我真是太傻了。”夏沫斂起笑容,歎息地說道。
“就是這樣。”老金說道:“你要是早這麼聰明,就好了。”
“看來你真是太傻,這畢竟是個末世,你可別把人想得太好了。來九號礦井的新人中,有不少像你這樣的傻瓜,自持有點能耐,就目空一切,最後幾天內就死無葬身之地。”老金又冷笑了一聲,說道。
“喔,是這樣。”夏沫說道,歎了一口氣。
“小夏,還不給老金道個歉,如果你道歉,事情也許會不那麼嚴重。”劍針君——司徒焱淼拉了拉夏沫的衣角,沉聲說道。
“為什麼要道歉,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既然這條路我走過來了,我就一條路走到黑。”夏沫冷哼了一聲,對著老金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傲然說道。
“好你個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在,地獄無門你偏進來,你夠種,我等著你餓死的一天。”老金帶著怒意說道。
“夏沫,看來你和老金的關係是無法彌合了,那徐加呢?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諸葛雲飛皺著眉頭,對著徐加問道。
“坦率著說,我對夏沫並無惡感,但他就像我,有時候太衝動,這樣的人,在九號礦井是活不下去的。”徐加取出眼鏡布,摘下眼鏡,開始擦拭起鏡片來。
“所以你也不看好夏沫?”諸葛雲飛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徐加說道:“如果放在以前,他還不是個廢人的時候,遇到我們現在的難處,他還可以搏一下。可是現在,他筋脈盡斷,如何再用呢?”
“你的意思是,放棄夏沫?”諸葛雲飛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徐加收起眼鏡布,將眼鏡戴上。
“父親,這個小子還有什麼用,就放棄了吧。”諸葛火雲說道,冷冷地看了夏沫一眼。
“我說話,你少插嘴。”諸葛雲飛說道,語氣中微現怒意。
“諸葛雲飛工頭,我恭敬對你說一聲,諸葛雲飛工頭,如果你用這個廢物,我就和你一拍兩散。我去厲何和泰生那裏便可,那裏自然有我吃飯的地方。”澹台月姬冷笑著說道。
“你們的話說道這份上,看來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夏沫,還是委屈你一下,去鋼鐵礦工的駐地吧。”諸葛雲飛歎息著說道。
“也好,那裏才是我該去的地方,至少不會遇到太多無理涼薄之人。”夏沫突然走到澹台月姬身邊,一把將澹台月姬的紗製衣服扯下,頓時,澹台月姬的胴體頓時完全袒露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