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讓李山發怵還得數傅文博的弟弟傅文傑,他很和善的跟李山閑聊一些學校的事情,但眼鏡片閃著精光的眼神總在傅文博和他之間遊離,仿佛洞悉了他們倆的關係似的。
沒過多久,快吃飯的時候,傅家的人全都到齊了。
傅老爺子和傅老太太,一共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傅家五兄妹,老大傅韌在西南暴亂中為國犧牲,妻子早逝,留下一子叫傅國安。如今大堂哥是傅氏集團的當家人,尚未娶妻。
大姑姑傅玉蓮嫁到京城朱家,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老三是傅文博的爸爸傅霆,從政,任職於人******參謀長,飛機出事之後,就退居二線。老四傅琅繼承老爺子的路線,從軍,目前在西藏那邊的部隊那邊任職邊防司令,妻子是京城華家那邊的人,堂弟傅家輝現在才十歲。
傅文博小姑姑叫傅丹青,是一個曆史考古學家,遠嫁m國哈佛教授克裏斯汀*卡希奧*弗爾羅,聽說她老公的祖父曾經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小表妹傅小青才三歲,是一個超萌的一個混血兒小包子。
一晚上,李山坐立不安的吃完這頓‘鴻門宴’,葉璿又以守歲為由,把他和傅文博留在家裏住了一晚上。
等新年的鍾聲敲過了以後,李山身心俱疲的躺在床上,還得躲著旁邊手腳不老實的傅小文。
傅小文這小人捏準了李山在他家不會做什麼大動作,非常無賴地把人親了又親,摸了又摸,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生在床上摸來摸去,難免摸出些真火來。
“小山兒,讓我幫你。”傅文博輕輕含著李山的耳珠,在他耳邊低聲如囈語,灼熱的鼻息熏紅了他的耳朵。
不等李山拒絕,大爪子就已經輕車熟路的把小小山握在了手裏,輕柔的侍弄了一會兒後,讓小文博也加入了戰場……
後來,越來越過火……
一番雲消雨歇後,李山惱羞成怒的踹了傅文博一腳:“傅小文,你丫的想死了是不是?說過不要的……”
丫的,死傅小文居然敢在家裏亂來,怕被人發現不了是嗎?
傅文博故作可憐道:“小山兒,你真沒良心,我才貢獻完,你就過河拆橋!”
“哼,誰稀罕!”
“還說不稀罕,你剛才不也被我的伺候地挺舒服的嗎?”
臉皮薄的李山繃不住了,聲音裏帶上了危險的味道:“傅小文……”
“好吧,好吧,你不稀罕就不稀罕唄,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傅文博親了親李山的臉頰,賊兮兮的笑道:“我倒是很稀罕你的侍候,什麼時候你也給我貢獻貢獻一下?……好吧,小山兒,我不說了,你快轉過來別不理我。”
半天不見李山有所動靜,傅文博換了個話題,道:“嘿嘿,小山兒,你覺得我家人怎麼樣?我奶奶特好特可親對不對?”
“你怎麼不說你爺爺和你爸爸特別嚇人呢?”從進傅文博的家門開始,李山後悔到現在正好一百遍。
傅文博頗不以為然的說:“嗬,他們那是紙老虎,唬唬人而已,到了我奶奶和媽媽麵前全蔫兒了,用你們那兒的話說,他們全是‘耙耳朵’。以前我覺得他們特別‘慫’特別‘沒種’,直到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為愛。所以小山兒,我願意一輩子當你的‘耙耳朵’。”
小山兒,我願意一輩子寵你愛你。
這大概是李山兩輩子以來聽過的最打動心扉的情話了,他心跳如雷心底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衝破了那些看不見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