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梓軒最近的日子也過的極其不爽,許久沒出現過的陳世民,居然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一反以前的強勢,不僅跟他道了歉,還說了許多軟話。
方梓軒卻不想原諒他,他們之間早就結束了,更不可能再有什麼未來,但畢竟跟他好過那麼久,若說一點感情也沒有絕對是騙人的。
如今他這軟刀子的做法攪得方梓軒心煩意亂。“喂,傅小文,出來陪哥喝點酒。”
傅文博正想找個機會紓解一下心中的鬱悶,欣然同意:“行啊,在哪兒?”
“還用問嗎?該不會這麼久不出來玩兒,把咱以前經常去玩的老地方給忘記了吧?”
“哪兒能啊?一會兒就到啊。”
掛了電話,傅文博很快驅車前往酒吧。
這家酒吧環境很好,因為是會員製,裏麵人不是很多,傅文博很快就在吧台上找著方梓軒的人了,點了一瓶伏特加,跟方梓軒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來就點伏特加,看你這張臭臉,跟你家小山兒吵架了?”方梓軒笑著問道,優雅的拿起酒杯喝了口七色彩虹。
傅文博避重就輕道:“伏特加怎麼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喝娘們兮兮的酒啊?”
方梓軒差點兒沒被嗆死,緩了一下決定不跟沒情調的家夥一般見識:“傅小文,我看你丫今兒是吃了炸藥吧?看你這臭德行,該不是你家小山兒真的把你甩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傅文博咧嘴得瑟道:“哼,我家媳婦兒不知道多喜歡我。”
“那你幹嘛臭著一張臉?”
“最近遇到一隻蒼蠅,挺煩人的。”
方梓軒早就知道他和李山的事情,這會兒他也沒隱瞞,簡單把安俊的事情說了一下。
方梓軒聽後,笑道:“我還以為多大個事兒呢,要不我找人幫你收拾收拾,保證他再不敢煩你。”
“得了吧,要弄巧成拙小山兒還不得……咳,生我的氣。”
方梓軒說:“傅小文,我發現你特別入鄉隨俗。”
傅文博疑惑道:“什麼意思?”
方梓軒痛心疾首道:“看看,你跟你家小山兒才一塊兒多久,就變成他們S省有名的‘耙耳朵’了。”
‘耙耳朵’三個字方梓軒還特地用了C市的方言念的,他發音不準,聽起來格外好笑。
‘你家小山兒’什麼的傅小文聽著挺受用的,不過,他才不承認自己是‘耙耳朵’,他一臉鄙視的說:“你愛咋說咋說,咱不跟沒媳婦兒的人計較,省的你嫉妒。”
“傅小文,你丫嘴巴真是忒毒了點吧,真該給你點杯檸檬水漱漱口。”
跟人傾述一下,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傅文博也有心情跟他貧了:“還檸檬水呢,我看你丫就羨慕勞資酸的吧。呃,那誰,你媳婦兒來了。”
方梓軒說:“瞎掰啥呢?我啥時候有媳婦兒了我怎麼不知道?”
方梓軒納悶的順著傅文博的視線扭頭,正好看見陳世民風度翩翩朝著他走過來,明明是明眸皓齒笑顏如花,他卻覺得全身雞皮疙瘩豎起的血液回流而頭皮發麻。
傅文博壓低聲音,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道:“我先走了,不打攪你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