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充滿淫yu的聲音,讓瑾年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雖然看不見,但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所麵臨的,是什麼樣的危險。
她反抗,可雙手幾乎沒有了反抗的力度,全然被手銬給困住,她的動作大了些,手銬的邊緣便磨破了她的皮膚。
而壓在她身上的人,全然興奮著,就像一隻野狼那樣,兩眼露出綠光,手上扯著她衣服的動作粗*魯。
他無盡地在羞辱她。
瑾年麵對這些屈辱,心裏產生了自盡的衝動。
終究,是她太過天真了,竟然會相信這麼一個無恥之徒,她為自己之前的那些想法感到可笑,她還想著和他談判,而如今,別說談判了,她連自保都難。
若是今天她就這樣被他侮辱了,她想,她也不想活了……
瑾年抱了一死的決心,不再掙紮時,李超衝她邪惡笑道,“不動了?這才乖……”
“……”
“讓爺好好地品嚐你,你可真夠可口的。”
話完畢,邊又在瑾年的脖頸上親了兩口。
瑾年躺在岩石上,不動彈,不說話,閉著眼,咬著牙,唯有控製不住的是眼淚,淚珠一個勁兒地往下流動,都快將她身下的塵土染濕。
“等等,現在先別動她,等孟君樾來了之後,你想怎麼玩她都是你的事。”
就在瑾年絕望之時,一旁的程美蘭突然發出聲音,製止了李超的行為,李超對她的命令式的話,有些不滿,從瑾年身上起來,伸手指著她便粗裏粗氣地問道,“憑什麼聽你的?”
他向來都是當老大,而如今還要被一個娘們使喚,心裏自然是各種的不滿,程美蘭睨了眼蜷縮在地上的瑾年,哼笑了聲,“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但我可沒說過聽你的。”
“你答應過我,要按照我說的計劃來實行,你現在要是早一步對她下手,那可就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了。”
“你不過是想要讓孟君樾痛苦麼?我直接強了他媳婦,不就能達到目的?”
“不,你就算要強她,你也得當著他的麵。”程美蘭又是毒笑了聲,讓李超聽了連聲大笑道,“你這娘們,果然,夠狠!”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原本處在極度恐慌中的瑾年,在聽到他們的話後,尖叫著顫抖聲音衝他們喊道。
“我看,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李超蹲下身子,又情不自禁地擒住了瑾年的下巴,這娘們可真夠漂亮的,如若不是顧忌著程美蘭說的,他早就對她下手了。
“靜姝的死,是不是你們聯手幹的?”
瑾年被他擒住了下巴,被迫抬起臉來,喘息不穩,但她依然思緒情緒,她沒忘記至今來這裏的目的。
那話說的好,就算死,也要是的瞑目。而現在的她,已經處在凶多吉少的地步了,在不測之前,她定是要知道他們的陰謀不可!
可,瑾年問的話,卻讓李超陰陽怪氣地哼了聲,“唉,這種黑鍋,我可不背。”
“什麼意思?”
“曾靜姝可不是我殺的。”
李超肯定的語氣讓瑾年心下一震撼,連忙便問道,“那是誰?”
“……”
“到底是誰殺了靜姝?”
瑾年側過左耳,想要將答案聽的更清楚些,卻被一旁的程美蘭所不悅打斷,“你和她說這些做什麼?”
“反正她離死也不遠了,倒是讓她死個明白。”
“……”
“靜姝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有什麼陰謀?”瑾年聽到他們之間的爭論,又大聲地詢問道,李超哼了會聲音,卻是輕蔑地笑道,“曾靜姝那女人,賤蹄子一個,死有餘辜。”
“……”
李超罵人的話,不怎麼好聽,瑾年皺眉,卻又聽程美蘭不悅地衝他開口,“你住口!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怎麼,你都殺了人了,還不允許我罵兩句?”
“!!!”
李超這句話給了瑾年的太大的信息,心下的震撼,都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
她之前就是猜到靜姝的死多多少少會和程美蘭有關係,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靜姝竟然是程美蘭所殺害的?
既然這樣,程美蘭為什麼卻口口聲聲地要將靜姝的事怪罪到她和阿樾的身上,這一切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
瑾年實為想不通,而一旁的曾靜姝快要瘋狂了,對著李超便大聲喊道,“不,不!!靜姝不是我的殺的,你住口!你住口!”
“程美蘭,你對曾靜姝因愛生恨,殺了就是殺了,如今來反駁,還有什麼個意思?你們娘們做事,可真夠一點都不果斷!”李超繼而又笑道,可這麼幾句話又是讓瑾年無法消化,程美蘭愛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