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立刻把它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毛球滿不在乎似的跳上沙發:“白菜啊,不是我說,你對我缺乏有效的打擊手段啊……”說罷這貨哼著十八摸拿爪子來回扇肉球耳光玩。
無奈啊……我造了什麼孽啊,養了著兩個寵物。哦……對了還有那個傻逼合夥人許楓現在也是我養的。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打開了門:“毛球,我就不帶肉球去了。你在家好好照顧它。餓了的話你就帶著它去房東太太那蹭飯。還有如果任胖子來的話,你就撓死他!”毛球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的說道:“快滾吧!死屌絲。早點找個漂亮的女朋友伺候我們。房東大媽長的太醜了!”
我聽了毛球的話憤憤不平的關上了門,靠!什麼玩意啊!老子找不找女朋友是它管的嗎?我這不是養貓,我生生的從大街上撿了一個親爹回來啊!再說了,沒房沒車的誰跟你啊!反正我就見過一個有房子的鬼,妥妥的找了一個老婆。當時我非常生氣的跟他玩了幾個遊戲。然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不說了說多了生氣。
就這樣我大半夜的跑到了火車站,從鐵軌上如同鐵道遊擊隊一樣扒上去向許楓接活地方的火車。我坐在火車頂上開始鼓搗手機,連續給許楓發了幾條微信他都不理我,我隻好無奈的搖一搖,可是我國的男女比例失調的太嚴重了。我連續搖了兩個小時來來回回的還是幾個屌絲。想想也是美女們都找幹爹坐飛機去了。火車是屌絲的專利。
火車行進了五個小時左右,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我看看了GPS地點也差不多了。我果斷的給自己靈翼符文向出目的地飛去,反正這荒郊野嶺的誰也不會看到我。不得不說飛在天上的比地上跑的快多了。直到快到許楓所在的鎮子我才散了符文,如同普通人一樣慢慢步行。路上遇到一個大媽用聽起來很費力的方言找我問道:“小夥子,你也是從外地來拜井神的?”
我含含糊糊的答是。如果讓她知道我可能是消滅她口中的井神的我大概會被吐沫星子啐死吧。那個大媽露出驕傲的神色道:“井神是非常靈的啊,不管啥事都靈驗,我們丁香鎮全靠有井神保佑啊。”直到走到鎮子裏,這個熱心的大媽喋喋不休的我頭都大了。當她問我求什麼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毛球,便咬牙切齒的道:“求個姻緣,看井神能不能賜我一個女朋友!”
快到那口據說有井神的古井的時候,我看一大堆人圍在一塊便問道:“這個是怎麼回事啊?”這時大媽露出了鄙夷家憤怒的神色:“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個瘋子,說井神是什麼邪靈,還說是來消滅井神的。這種人早晚要遭井神的報應,肯定全身膿爛死,死後一定下拔舌地獄!”我還來不及感歎大媽的惡毒。
大媽一句話我一身冷汗馬上就下來了:“小夥子,你說話的口音跟他差不多,不會認識他吧?”我馬上把頭搖的跟不浪鼓似的:“不認識,再說了,外麵大部分都說普通話,普通話不都一樣嗎?我說家鄉話您老不是聽不懂不是?”大媽點了點頭:‘好了,井神就住在前麵不遠的古井裏。你自己過去吧。我要去井神好好教育這個兔崽子。“
說罷便加入圍觀的群眾裏去,一群大媽對著許楓進行咒罵,再加上一群慘無人道的圍觀群眾。怪不得許楓讓我救他了。不過現在上去與他相認這種自絕於人民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隻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