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絲如血的殘陽消失在天際時,夜幕降臨了。學校這幾天也出了禁行令。晚上九點宿舍關門,學校裏不許有人遊蕩……
我錘了錘有點酸的老腰,整整三個小時,我在沒有建築物的地上設下了許多禁錮,隔音,以及一些幻術的符文。畢竟這是在學校。打起來太驚天動地了,就有很多小孩子的三觀會盡毀的。、
我坐在一塊景觀石上,無聊的看著昏暗的天空,現在的城市連星空也看不到了……
許楓呆呆的坐在我麵前:“你說我們這麼久以來都是在越級打怪,有時候後是靠外援,有時候是運氣好。但是就靠我們一個ADC,一個半肉半AP的。早晚會被別人團滅的。我們事務所是不是該招人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也知道,可是委員會給的活,一個比一個變態。現在有本事的,不是在委員會當王牌,就是自由的賞金驅靈人。誰願意跟咱一塊合夥幹啊?”
許楓撓了撓頭:“要不然我明天發一個招聘信息?再貼點小廣告?”
“得了吧!你別人沒招到,把城管招來了,還有多一個人,你得給出差補助吧?你得發工資吧?總覺的我們會虧得更厲害……”
許楓隨手趕走麵前的蚊子:“錢不是問題,從我這支,我爸最近把一個分公司給我管了……”
我撇了一眼許楓,萬惡的有錢人。也沒想到給我資助點,讓我早點買套房。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行吧,人的方麵我回頭物色物色。誰讓你占事務所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呢。你願意出錢,我就當找個打雜的了。”
隨後我就無聊的坐在石頭上玩起了手機,驅靈沒有裏寫的這麼光鮮,大部分時間是跟保安似的等待小偷的降臨,隻幹一次壞事就再也不現身而找不著的邪靈,也多了去了……
就這樣我一直昏昏沉沉的等到了下半夜,突然許楓站了起來跟鬼子進村似的小心翼翼的端著槍。我頭也不抬的說道:“怎麼了?遊擊隊又來扒鐵道了?”
“有人觸動了警戒裝置,還破壞了一個!”
我收起手機正色道:“別老疑神疑鬼的,早就告訴你不要布紅外線感應裝置,那東西放在樹上一隻鳥就能給你毀了。你丫不會忘了那次,老子跑了五公裏看那個被觸發的警戒裝置,隻是一個癩皮狗路過而已!”
許楓迎著我滔滔不絕義正言辭的淳淳教導,嘟囔道:“就那你也沒忘了把那隻狗帶回來給烤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就你的話多!”
說道這時,我突然全身的肌肉繃緊了,因為我感應道我布下的一處符文被觸動了,隨後我抄起幾根香煙跳起來道:“楓子!抄家夥!”
我們兩個風風火火的向觸發地點趕了過去,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繞過一棟教學樓,許楓猥瑣的伸出頭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回頭跟我說道:“有人在觀光塔那……”
我突然想起郭浩說的肥遺在出現前,好像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連忙問道:“男的女的?”許楓衝我一攤手:“這麼遠,除非是36E不然我怎麼可能看出是男是女啊?”我狠狠地等了他一眼:“你還能辦點什麼事?”
隨後我伸頭看去,可是剛從伸出腦袋,一個尖銳的箭頭指在了我的眉心,我連眼皮都不敢抬,視線所見到的,一個夜行衣帶著鬥篷的人,拿著一把紫色的水晶弓,已經拉成了滿月狀,一跟紫色的水晶箭死死的頂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