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此時的心情就像一個聽到自己媳婦難產的丈夫一樣,許楓已經在委員會的手術室裏待了一個小時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有些痛苦的按著太陽穴,總感覺自己的精神分裂症又犯了,我強壓著自己殺人的心。隻得焦急的等著我的兄弟出來。
這時隻見到任胖子一身是血的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命保住了,但是……”我皺了皺眉頭說道:“別告訴我,他又在你的手術刀下少了什麼零件?他已經算半個機器人了……”
任胖子搖了搖頭:“零件一個都沒少,但是靈魄徹底廢了,他之後別說讓靈力外放了,就是最基本靈力運轉都做不到。”
我歎了一口氣:“算了,靈魄廢了就廢了吧,大不了他就繼承他家的家產,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總比當一個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驅靈人好……”
任胖子拿走我嘴上的煙,一屁股把走道的休息椅坐的吱吱的,發出呻吟。任胖子一口抽掉大半根煙然後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嘴角往上一揚,露出如同鄰家陽光大哥哥一樣的笑容,然後笑嗬嗬的說道:“既然許楓沒事了,那我就得殺人去了……”
隻見任胖子打了一個寒噤然後說道:“你別這樣笑好嗎?我覺得瘮的慌……”
我剛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一直在手術室負責用靈力治療許楓的吳念維走了出來:“白菜,許楓讓你進去……”
我看了看手術室的門,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我手心裏都是汗,長期以來許楓跟在我屁股後麵瞎搞,有時候就算吃虧,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人是傻的,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傻子對人最真心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揉了揉臉,以便給自己換成平時的表情,然後帶著三份輕蔑,七分嬉皮笑臉的表情走了進去。
看到跟一條人棍似的許楓,我開口道:“你怎麼還沒死啊?你再這樣天天耗著,事務所的股份啥時候才能全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