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昕雨換完衣服走進臥室後,一眼就看見了放在床頭櫃旁邊的紙條,和一個盛著褐色液體的杯子,她好奇的走上去拿起紙條,才看第一眼,一抹紅暈就漸漸在她的兩頰上悄悄浮現。她拍了拍雙頰,嗔聲道:“笨蛋。”
紙條上是這樣寫的:“昕雨,生病了就要吃藥,不要讓哥哥擔心。”
……
昏暗的馬路上,路燈那微弱的光似乎並不能照亮這裏。
“媽的,這些姓張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老子好欺負是不是?專找老子的茬,操,你們都見鬼去吧!”“狐狸”一臉怒氣的走向馬路對麵,抬腳將馬路上的一塊小石子踢出數米遠,但他全然不知危險已經逼近。
“嘀嘀——”突然,一陣急促的車鈴聲響起,一道白光照向“狐狸”。
“狐狸”大驚失色,忙向一旁閃去,但哪能來得及?
“咚!”一聲巨響過後,一朵血花悄悄綻放……
“這家夥,都過去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回來?”看到張國良的臉色越來越黑,鞏老板心急如焚,忙向“狐狸”打電話,可電話一直沒有撥通。
“鞏老板,這門生意是不想做了吧?”張國良幽幽的說起話來。
“不是的,張董事長,您再稍等一下,他可能是正在往這邊趕,就沒有接電話。”鞏老板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就算他再怎麼掙紮,也難逃那最終的命運。可機會,往往出現在逆境當中。終於,電話接通了。
“喂,胡裏,你去哪了?快回來。”一接通電話,鞏老板就急不可耐的大喊起來。
“您好,是傷者家屬嗎?這裏是市中心醫院。”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是哪?”鞏老板不可思議的說道。
“市中心醫院。”
“好,我知道了。”鞏老板努力平複一下心情,“胡裏他有沒有事?”
“還好,傷者隻是被撞斷了右腿,應該是躲避及時,才沒有受到其它傷害。”
“還好?這叫還好?”鞏老板一下子暴怒起來,大喊道:“把電話給他,讓他給我解釋清楚!”
“可是,傷者……”電話那頭,護士猶豫不決的道。
“少廢話,把電話給他!”鞏老板的架勢一下子顯現了出來,似乎是被他嚇到了,護士急忙說道:“好,我給,不過,您千萬不要再對傷者有什麼傷害了。”
過了一會兒,胡裏虛弱的道:“喂,老板。”
鞏老板才不管胡裏如何,直接劈頭蓋臉的罵了下去:“很好,胡裏,平常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算了,現在這麼重要的大事你都敢耽誤,你知不知道和華隆合作是多麼難得的事情?行,你真行!”
“不是,老板,您聽我解釋。”胡裏著急的想要申辯。
“不用解釋了,你被炒了,明天收拾收拾東西滾蛋!如果不來,你就去垃圾站找吧!”說完,鞏老板掛掉了電話。
胡裏愣愣的坐在病床上,手上還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半晌,他猛地將手機往地上一扔,大喊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和我對著幹?為什麼啊!”淚水奪眶而出。
“因為這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如果張鑫然在場,一定會這樣對他說。
……
張鑫然家的客廳裏,一切靜的可怕。
“鞏老板,再見。”張國良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鞏老板聽後大吃一驚,忙說道:“不要啊,張董事長,這個項目一旦成功,對雙方都會有著極大的好處。”
“我一再隱忍,你卻一次次的觸犯我的底線,這讓我怎麼踏下心來執行項目?”張國良問道。
“可是……”鞏老板仍不死心。
“小陳,轟他走!”張國良喊道。
“好嘞!”陳建明站起身來,走到鞏老板身前,微笑道:“鞏老板,我們董事長都發話了,難道您還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