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三杉影那一隊馬上就出了任務,聽說是黃竹令,人已經急匆匆的先走了,柳逸風想著要和這一隊的人搞好關係,就上前想要與闖陽飛搭話,誰知道那人一臉譏諷的走到遙光藍跟前:“真遺憾呐!沒能和我姐姐分到一組,挺失望吧?”遙光藍一臉陰沉的看向闖陽飛,鼻子裏冷哼一聲:“如果你遇到危險千萬不要求我救你,因為求也沒用。”說完一個人揚長而去,留下闖陽飛一個氣的臉變形,這氣氛看起來不是很融洽呀,還是不要過去自討沒趣了吧,柳逸風一個人在法監局兜兜轉轉,從探靈組到委托班,又轉到資料室。
“二爺!你怎麼在這?”柳逸風一轉身,是個做武僧打扮的光頭,這人柳逸風認識,正是他大哥刑空的師弟——邢顛,邢顛的雙手鎖著手鐐,鎖鏈隨著動作發出嘩啦的聲響,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熟人,柳逸風見他手上拿著一疊資料便馬上過去打招呼,順便想套點消息出來:“咦,這不是邢顛師父嗎,怎麼你在資料室工作?”
“不……不敢當,你直接叫俺邢顛就好,俺剛出了任務回來,沒想到有意外收獲。”邢顛臉現尷尬,因他出身不好,別看他塊頭大為人卻老實巴交,柳逸風雖然老實卻也不會任人騎在自己頭頂,可邢顛老實的有點過份,他被人欺負從來不會還手,直到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從來沒將他當做低等人壓榨的人,一個真正將他當做朋友對待的人,那也是第一次讓邢顛發怒的人,邢顛為了他殺了人,由於他體內的獸魂太過暴戾,他會隨著宿主的情緒隨時可能暴走,所以邢顛的手腕上一直鎖著抑製煞氣的手鐐以防止他再次暴走,也為此邢顛感到自卑,他覺得自己是個凶殘的惡人,殺人犯。
柳逸風對邢顛的過去隻是聽說一些傳聞而已,見對方如此尷尬,就裝作好奇的湊上去看:“什麼呀?”
“二爺,俺說了你可別往心裏去,上次那血槐令是你做的,俺知道同生門出了個叛徒,俺這次出任務得到個消息,聽說他反出同生門進了落日山。”什麼?!柳逸風大吃一驚,本來那個倉橋奈就已經很惹人懷疑了,沒想到武焚花叛變,落日山居然收留了她,如此一來豈不真的被姬愛天說中了,難不成真的是鬼十命和齊海睿故意將她放走的?轉念一想,鬼十命和齊海睿都是落日山的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那鬼力赤呢?他是不是也知道?倉橋奈是他的引路人,又和武焚花走的這麼近,這是不是代表了什麼?柳逸風心裏十分別扭,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可他又死活不肯相信鬼力赤接近自己是有所圖謀的,於是匆匆的離開了法監局,走在回家的路上柳逸風猶豫著,不知不覺來到了金童玉女附近,柳逸風呆呆的出了會神,這才抬起手腕,將那腕表式的通訊器打開,不久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誒呀,天然呐,你找十命?”表盤上的投影是齊海睿。
“恩。”自從上次在bef見麵之後柳逸風為了方便聯係已經留了鬼十命的號碼,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他去洗手間了,要不你等一會?誒回來了!十命,小天然找你。”柳逸風滿頭的黑線,能不能不要隨便給人起這種綽號啊,不一會那邊傳來鬼十命溫潤的嗓音:“逸風啊,你……找我有事?”看到柳逸風臉上的表情鬼十命就已經明察秋毫的略知一二了。
“你……”柳逸風幹巴巴的說道:“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聰明如鬼十命,他怎麼會聽不出來柳逸風話中的弦外之音,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是掌門的意思,我也無能為力,說與不說又有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