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後手(1 / 2)

“那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就憑這些要定我的罪也太過輕率了。”李陽憤憤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樣定你的罪的確是的確有點說不過去。”如煙靜靜的說道,“那麼李陽,請問你是做什麼的?”

“哼,和我做什麼有什麼關係嗎?大人別聽她謠言惑縱”李陽顯得有點害怕的說道,“大人,那錢包草民早就在三天就已經被小偷搶去,搞不好就是他們找到汙蔑我。”

“是嗎?嗬嗬。”如煙笑說道:“那麼請問…你和張青青可有關係?昨日可有去她家,去她家裏幹嘛?”

“哼!我不認識她,我隻是一個經商過路的路人,半點來往都沒有。”李陽底氣十足的說道。

“是嗎?”如煙說道:“我在第一天晚上去張青青家裏查案的時候就隨手在張青青的房間丟下了一些小的東西,這東西便是某人身上的毒。”

聽到這句話,李陽的身子不斷的抖動了一下。

“其實你要說不是你,也行,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種毒是我祖上就留下來的,沒有我誰都解救不了”如煙說道。

看著李陽臉上產恐怖的表情,如煙知道他已在糾結針紮了。

如煙繼續說道:“此毒我還未來幾取個名字,此毒的毒性勝強,第一天會出現微呼的狀態,隻是痘痘輕冒,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便會開始猛然的加劇,特別是到了有太陽的時候,便有如萬隻螞蟻在啃食一樣,又痛又癢”

“不知道李先生可有這種感覺。”如眼看著李陽笑笑勘道。

李陽的眉頭深深的皺起,知道如煙說的感覺,形容得很像很像。

如煙繼續說道:“其實這也是很輕微的,到了後麵,患者會不停的抖動、打顫、全身顫抖、即使是在大熱天也會感覺在雪山深處,極冷之極,然後忽而轉變為熱到極點,感覺自己身處在大油鍋之中,熱得胸口都快窒息,之後會慢慢的麵色會顯出極其慘白、接著滿臉烏紫,人人見到都是非常厭惡,至到最後蒼白的七竅流血而死。”

聽到這裏李陽的青筋直冒。

“其實真還算是好的,等人死後,他會在午夜從棺材裏起來殺人,殺的人不是別人,二十他最愛的人到他沒有感覺的人,一般情況下……”如煙說道:“是父母、兄弟包括自己最深愛的人,如果最深愛的人已死去,那麼就算是在棺材裏也會再把她拖出來砍上幾十刀。”

李陽整個神經差不多都已經崩潰了。這…。這…。這…。

“當然也是有解決辦法阻止他對自己親人、愛人的殘殺,那便是…。將他的頭顱砍下,掛在城門口經過陽光的暴嗮七七四十九天。”如煙很輕言細語的描述道。

這是種恐嚇、明目張膽帶著囂張的恐嚇、對於旁人也許就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是當事人,聽到心裏的感覺更是雪上加霜。

頓時,李陽的身上奇癢無比,用手不停的去抓須肉本就已經模糊,經過這麼樣子的一鬧,更是不可開交,簡直是想把身上的肉全部抓爛,這樣就不會再癢了。

漸漸的正午了,太陽照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是暖暖的,隻有他,看到太陽一出來,自己雖在公堂,沒有直接和太陽接觸,但是這樣依然讓身上的癢百般加倍。

李陽就這樣連滾帶抓的像瘋子般的在地上:“給我…。給我…給我解藥,是我是我,我趁人什麼都是我做的,但是求求你給我解藥好不啊。”

“嗬,解藥?可以,但是我就是搞不懂你的毒藥—醉鴛鴦,是從哪裏來的?”如煙看著他,冷冷的說道,其實如煙早已經知道是誰,隻是差一分證據而已,這個就要他了。

“我……”李陽看著門口的上官奧說道:“是他,上官奧給我的,一切都是他指示的,你,給我!給我解藥。”

如煙便扔了一瓶藥丸給了李陽。

急急忙忙的便吞了一顆。頓時身上的白蟻食心頓時消失,看來這解藥還真是靈。想著酒吧解藥收了起來。

“這是暫時的解藥,後麵的路看你表現。”如煙說道。

“大人,草民,根本就不認識他,大人不要聽他的一派胡言。”上官奧信心十足的說道。

“上官奧?不認識我?我的生意還真的是要感謝你,你的哥哥是刑部尚書郎,是你!是你說我如果不答應你做此事來汙蔑韓老板,我的全部生意就會毀於一旦。”李陽看著上官奧說道。

上官奧嘴角笑笑:“你有什麼證據。”早就聽了田燕的話,早就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