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越發的沉了,如煙和莫軒蕁提著沉重的腳步前進行著,兩人都是一致的想法找一塊幹淨的地段,好好的休息再烘幹衣服,畢竟兩個人通過剛剛的水流都已經全部打濕,在這樣的多風夜晚是最容易發燒感冒的。
後麵還有一節路段,可不能現在倒下去,那樣都會成為對方的拖累。
剛剛離開了“水中王老”,因為湖水全是毒,便沒有水源。
夜深了,此時的月亮已經露出了全部,而如煙和莫軒蕁因為長時間的涉足,尋找一塊安全的地方而沒有進一丁點的水量,終於走了好遠,兩人找到了一塊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這個地方周圍沒有一丁點的植物被破壞,應該周邊便沒有毒物,想著兩人便就地生火起來。
畢竟莫軒蕁有傷在身,嘴角處已經有淡淡的血跡,估計剛剛長時間的快步把傷口裂開加重了。如煙就地取材便拾來了幹材,拿出了火折子,可是因為剛剛的水流火折子已經全部打濕,看著如煙尷尬的笑笑。
女子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很美,透析的皮膚,顯得十分的光亮白皙,小嘴的弧度更是把那一張笑臉存托得越發的美麗。男子看神,忘記了此刻的情況,兩秒鍾後,瞬即咳嗽了一聲,什麼樣的美女自己沒見過,今天怎麼會一直盯著眼前的女子,自己並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可是每次在這個女人麵前就總有一種想要靠近、再靠近的衝動。
如煙看著男子的總總,心裏覺得一陣好笑,臉上還是不動神色。
男子看了一眼如煙,從自己的身上便掏出了幹的火折子。如煙眨眨眼睛,自己不是和他一起掉進了水裏的嗎,為何他的沒有濕?
看到如煙眼中的疑惑,莫軒蕁也不覺得奇怪,畢竟是自己先前就有所防備,在掉下來的時候就一直護著火折子,可是因為水流的確太大,還是打濕了幾分,但是剛剛的一路快走中,自己便運用自己的內力和身上的溫度把火折子烘幹了。
如煙的內力是不錯了,但是要想達到收放自如還是差了很大一截,想著如煙搖搖頭。
莫軒蕁的衣服已經是全幹的了,如煙當下也不拘束,生好了火之後,就當之無羞的把外套和裹衣都脫了下來。外麵是一身黑,裏麵可是白得純潔,此時的如煙著衣很少就想夏天的吊帶、短褲。
看著這個女人,莫軒蕁想著難道一點也不當自己存在嗎,還是已經在這樣的情況下和男子習慣了,想著莫軒蕁氣惱的丟了一根材火,力度不大,但是足夠濺起一片火花。如煙穿過烈火看著莫軒蕁,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雖然如煙也知道這個時代的人比較保守,但是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也不想想下麵麵對的是什麼情況,要是再來一個什麼東西,隻怕命都沒有了,還管什麼禮節不禮節的。當然如煙也知道像莫軒蕁的人,在這個時代不可能還沒有碰過女人,也就不再覺得尷尬。再者看到莫軒蕁的舉止誰知道他心裏想什麼,就胡亂的發脾氣。
其實按照理論來講,的確是這樣,可是莫軒蕁一心在自己的家人和事業上,真的沒有時間和興趣去碰女人,也沒有任何的女人入了他的法眼過。
兩人一陣沉默,如煙倒沒什麼擔心的,隻要明天太陽升起來,一切都還是依舊。而莫軒蕁不一樣,他得想著離開,因為隻有他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危險。
如煙慢慢的開始困了,如煙看著莫軒蕁在,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碰自己,也知道這個男人會在身邊護著她,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有這個能力。
漸漸的,女子真的就這樣安心的躺了下去。男子透過火焰,看著女子,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之後,莫軒蕁才悄然的從如煙的對麵,坐到了如煙的旁邊,護著她,他知道這樣的夜晚一刻也不能掉以輕心。
看著如煙,輕輕的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這樣的夜風很大。
突然。莫軒蕁立馬的驚起了雙眼,居然它來了,偏巧是這個時候,看著如煙,憐惜的看著,自己就讓她睡得好好的吧。忽的,一陣風狂襲過來,莫軒蕁拿出了自己的劍,一劍劈了過去,此刻那生物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便這樣活生生的失去了一條腿。
生物疼得茈裏嘩啦,看著莫軒蕁拿著金光閃閃的劍,眼睛裏更是怒火直冒,那把劍看起來的確十分的鋒利,那是莫軒蕁從戰勝了一個強國的穴墓中用自己的血換來的,這把劍莫軒蕁從來不曾離身,劍和莫軒蕁也是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地步。
該死的畜生,此刻月圓出來更是無比的凶猛,現在又是月圓夜,自己的功力隻能使用三分之一,要是平時剛剛的那一劍已經是要了它的命了,可是現在畢竟是自己最弱的時候,還有後麵還有一個自己要護著的人。
此刻,生物像是看到了莫軒蕁後麵護著的人一樣,知道在他的手上自己一定吃虧,當下便張開了血口轉身一繞,衝向了此刻正在睡覺的如煙,而它的尾巴更是擋住了莫軒蕁,讓莫軒蕁無從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