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z競標沿海公園這個項目，然後輸了？”蘇曉向梁末生進一步的確認。
梁末生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抬頭看著蘇曉，乖乖的點頭，“輸了一百萬。”
蘇曉眨眨眼，“你又想怎麼黑人家？”
“怎麼會，我‘真的’是不小心輸了而已。沒準備好，了解得不夠，報價比人家少了，不舍得給這個工程投那麼多錢，沒辦法。”梁末生表情越來越無辜。
夠了，越說越覺得你是故意的了。
……
衛斯理帶著最新的消息來找梁末生的那天，梁末生正帶著蘇曉參與節目的第二期錄製。
節目的收視率超出所有人預期的爆紅，就連原本預感過可能會火的導演和莊記都沒想到會這麼火，上線剛一個小時播放量就過億了。
觀眾都覺得兩對嘉賓就連邁一個步子都在散發著粉紅。
梁末生本來就因為莊記寫的那期雜誌攢了不少對他們兩個人的期待，和蘇曉不管做什麼，觀眾都自動腦補了不少小粉紅。z最近又頻頻上雜誌，長的還不錯，陸蔚的長相更像網紅，節目收視率節節高升。
“蘇姐，我這個月的獎金就靠你了！”莊記緊緊抓著蘇曉的手，剛想向蘇曉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馬上就被梁末生給抓開了。
“喜歡抓別人的手？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幾個人？”梁末生抓著莊記剛才碰過蘇曉的爪子，慢慢的用力，莊記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就快要傳來碎裂的聲音，連忙搖頭然後跑掉了。
“上節目上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威脅別人，如果被拍到了，那可是一個大黑料啊。”衛斯理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樹上。
“誰敢拍我？”
衛斯理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梁末生。
梁末生：“哼！”
先是在節目組提供的廚房裏親自做了幾道小菜以後，梁末生在再次被清空的公園裏的桌椅上鋪上餐布，然後把食盒一一擺放好，依節目組的意思擺拍了幾張照片做宣傳的時候用，這些照片也要刊登在雜誌上的。
梁末生很自信這次就算z學他也學不好，那個陸蔚一看就是整容臉，怎麼可能比得過蘇曉。
拍完照片以後節目組就光速的收拾了東西躲藏到樹後麵草叢後麵路燈路牌後麵繼續拍攝，隻是依舊太明顯，存在感太強，蘇曉根本就不能自然的吃飯。
蘇曉覺得節目組真應該和保鏢取取經，梁末生跟她說過保鏢是一直在的，隻是她都沒發現過。
哦，除了那個一直躲在樹後節目組拍不到的角度的衛斯理。
“那個小混混開口了，他說當年呂薇的那些貨都是z給的，他不過是收了錢所以被命令要讓呂薇染上癮而已。”
衛斯理就站在樹後麵，抬頭看著天，和梁末生講著自己剛查出來的事情。
“呂薇在被送去戒毒所前給房東留下了一個信封，房東前幾年出去旅遊了所以現在才找到，信封裏，是一張照片，拍的是床板上放著的一床的照片。”
衛斯理說著，身子稍微往前一點，在鏡頭剛好拍不到的邊緣，“床上都是你和呂薇在一起的照片，梁末生，呂薇是因為你才惹上z的。”
蘇曉喝著粥，有點索然無味。
她怎麼覺得梁末生和衛斯理之間就像一個修羅場一樣？
“我知道了。”梁末生啞著嗓子緩緩的開口，“謝了。”
衛斯理又縮回樹後麵，靜靜的站著。
他走不了，除了這棵樹，哪裏都會被鏡頭拍到。
呂薇已經知道z是帶著目的來的，那她留給呂橙的那個陶瓷娃娃會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蘇曉邊繼續喝粥邊想，不自覺粥見底了勺子什麼都沒舀起來也沒發現，隻顧著往嘴裏放。
章之，星星和月亮的紙條……
等怎麼也想不明白星星和月亮的紙條是什麼意思，蘇曉回過神來以後才發現梁末生正帶著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