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悅盈家,我好奇地問悅盈,悅盈,你們怎麼在那邊。悅盈看著我笑了笑說,我的大小姐,我可是能掐會算的,我小手這樣一掐,算出你有危險,我就和莫森趕過去了,說話間又給莫森使了個眼色,是吧莫森。
莫森瞥了悅盈一眼,又看向我說,雨嫚別聽她瞎說,悅盈主要還是不放心你,我們就開車去你們見麵的地方看看,誰知道剛到那裏,就看到你的車停在路邊,我們到你車旁一看,就看到了那一幕,結果。。。。。。
莫森沒有說下去,可能是怕我在傷心,我看著悅盈和莫森說,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們。
謝什麼謝,我們之間需要說謝謝嗎。悅盈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
莫森也附和著說,就是,就是。悅盈指向莫森說,就是,就是什麼就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莫森張著大嘴特別委屈的說,我,我。。。。。。
悅盈又趕緊堵住了莫森的話,我。我,我什麼我。莫森腦子一轉扭頭留了一句我去跟劍劍說,就走了。悅盈看莫森不再理會他,看著我說,雨嫚,你看他。
我趕緊拉了拉悅盈的手說,好了,人家這是給你台階下呢,悅盈哼了一聲就再也不說話了。
每一個女人可能隻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才會這樣的蠻不講理無理取鬧吧!我在感慨的同時,突然想到了劍劍今天對項凡的舉動,趕緊對莫森說,莫森,我感覺今天劍劍看到項凡也特別的反常,按道理說劍劍看到項凡應該親的跟什麼似得,可是今天劍劍對著項凡狂叫,還是不是發出嗚嗚的聲音,恨不得把項凡吃了。
莫森聽完我給他這樣一說,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我們身邊說,這會不會就驗證了我們的想法,這個項凡根本不是我們認識的項凡,確切的說沈海生根本不是項凡,狗是最通人性的,就算所有的東西都變了模樣,但是人身上原本的氣味是不可能改變的,劍劍估計在沈海生身上聞不到一點項凡的氣味,才會做出那麼反常的舉動。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莫森的觀點。
那我們就想辦法讓沈海生和項凡的父母做一個親子鑒定啊。這樣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我和莫森同時看向了說出這個意見的悅盈。
這是個好辦法,不過。。。。。。我的話說到一半又停住了。
莫森看我說話說了一半,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說,雨嫚,你是不是害怕如果沈海生不是項凡,會讓項凡的父母從喜悅中再次失望,在經曆一次痛苦和傷心。
我點了點頭,看向莫森又說,但是沈海生手指上紋的那個圖案不可能是巧合,在沒有別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有我和項凡知道,而且項凡也跟我說過他會在他的無名指上紋下那個圖案。我們大家又一次的進入到了沉思中,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理由證明這個紋身隻是巧合。
我的電話就在此時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項凡的母親打來的,趕緊拿起手機在悅盈和莫森的麵前晃了一下,告訴他們是項凡母親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還沒有等我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頭項凡母親在電話那頭的關心,雨嫚啊,這會工作忙不忙,給你打電話沒有耽誤你的工作吧。
我趕緊對著電話那頭的項凡母親說,不忙,不忙,媽,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媽給女兒打電話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這兩個月也沒有去看你們,我還說著過幾天這邊忙完了就去看看你們呢!
是呀,這不就是想你了,感覺你工作忙,我們老兩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想著出來轉轉散散心,來看看你,給你帶了點家鄉的特產。項凡的母親說完我是又興奮又激動。
其實這兩年我幾乎每個月最低也要去看項凡的父母一次,從來都沒有間斷過,要不是沈海生的出現,我也不會一時間沒有抽出空去看望他們二老,兩個月沒有見他們,確實還挺想他們了,趕緊問,媽,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在那等我,我現在就去接你們。
我們剛下火車,在火車站出口這裏呢。幹媽剛說完,我就開心的說,好好,你們在那等我,不要動,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