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1 / 2)

喬以安關了一半的車窗又滑下來,他看著柳鬆那大義凜然痛惜不已的表情,哭笑不得:“柳鬆,你胡說什麼?”

“胡說,胡說。”柳鬆頻頻點頭,討好地笑,“去吧,姐夫。”

喬以安朝一旁柳氏成員揮揮手,走了。

“柳嫂,你家雲夕真有福氣。”對麵的珍嬸由衷地說,視線被喬以安的車子牽得好長。

柳媽媽十分尷尬地支吾一下,轉身匆匆進了院子。

柳雲夕納悶了!

首先是柳鬆,宣稱不舒服,可剛才明明就是活蹦亂跳;再是媽媽,居然幫柳鬆打掩護,對珍嬸的話也躲躲閃閃,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柳鬆。”柳雲夕喝住就要往樓上溜的柳鬆。

“嗬嗬,姐。”柳鬆停步轉身,一臉皮笑。

“怎麼回事?什麼幫喬以安找回自信?”柳雲夕緊盯著他。

“呃,嗯,噢,是這樣,他怕你到時候反悔不嫁給他,所以,他托我幫他搞掂你,這是我們之間的協議,嗬嗬。”柳鬆說完就要轉身,被柳雲夕一把拉住:“他昨晚怎麼睡沙發?”

“他說我打呼嚕吵得他睡不著,所以就去睡沙發囉。”

“要睡沙發也該是你睡,你分不清誰客誰主嗎?”柳雲夕狠瞪著他。

“不是吧,姐!”柳鬆立馬一副委屈的樣子,“這麼快你就偏向他了?”

“你姐說得對,就該你睡沙發,你太不懂事了。”爸爸插過來,同時挖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懂事,讓他委屈了,他是我們家的財神爺,委屈不得,以後我一定像供佛神一樣對他,行了吧?我再不上樓去穿衣服,就真的不舒服了。”柳鬆邊說邊踏踏上樓了。

到這時,大家才發現他穿著睡衣跑下來的。

“快點下來。”柳雲夕衝他背影叫。

媽媽進屋之後就默默地收拾碗筷,一聲不吭,見到柳雲夕還躲躲閃閃。

“媽,你怎麼啦?”柳雲夕追著她問,“柳鬆跟你說什麼了?讓你這麼緊張不安?”

“是啊,我也發現你早上上一趟樓就不對勁了,怎麼回事?”爸爸跟著問過來。

媽媽把手中的碗往水池一放,抬眼看著這一對父女:“你們個個都是好眼力,看出我的不對勁,怎麼就看不出他有問題呢。”

“他?誰呀?誰有問題?”柳雲夕越發奇怪了。

媽媽看看爸爸,一眼的幽怨,又轉向柳雲夕:“雲夕啊,你跟媽說實話,你了解那個小喬嗎?你知道人家為什麼要跟他解除婚約嗎?”

“我當然了解他,是他家提出解除婚約的,怎麼啦?”柳雲夕緊張得抓住了媽媽的衣袖。

“你真了解他,他的缺陷你也知道?”媽媽比她更顯緊張了。

“缺陷?什麼缺陷?他不是好好的嗎?”柳雲夕越聽越糊塗,不由得往樓上看去,不知道該死的柳鬆都說了些什麼。

“哎呀,老婆子,有什麼話你快說嘛,支支吾吾地要把人急死。”一旁的爸爸也急了。

“雲夕要苦一輩子了,你知道嗎?死老頭!”媽媽突然眼圈一紅,哽咽起來,“我說這麼好的人家怎麼會跟我們結親,搞半天是他人有問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