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夕的記憶僅僅停留在袁香竹的婚禮上,後來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了。
喬以安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莫名地恐慌起來。
這是蓄謀已久的陰謀!他們很早就在謀劃這件事了,所以做得滴水不漏!
還好有周剛這個目擊證人!
喬以安猜想扶柳雲夕進酒店的人一定是光華的老師,到時候,他隻要把所有的女老師召集起來,讓周剛去認,一定能揪出這兩個人。
現在該他麵對柳雲夕的茫然,回答她的疑問了。因為柳雲夕不止一次地問他,為什麼會在酒店,自己為什麼那麼困乏。
喬以安差點就把有人下藥害她,幸好被周剛撞到,才沒得逞的經過告訴她,臨了,他這樣回答她:“我見你很困乏,就開了個房間,讓你先睡會。”
就讓這件事情像一場噩夢一樣消逝吧,現在夢醒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袁香竹那邊怎麼樣了?婚禮還辦不辦?”柳雲夕仍在擔心袁香竹的婚禮。
“依她的性格,婚禮還會補辦,但要一段時間。”喬以安答。
雖然交往不深,但袁香竹的性情他還是了解的。她就是那種寧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己的性子。
現在宋紹榮的前女友帶著一個孩子大鬧婚禮現場,這讓一向驕矜尊貴的她顏麵掃地,她是不會就此罷休饒過宋紹榮和路小曼的。
“那孩子也該兩歲多了吧?你不是到光華才兩年嗎?怎麼會認識路小曼?”柳雲夕的疑問又來了。
“我剛到光華不久,她就隔三差五地到光華找宋紹榮,因為宋紹榮之前有交代,保安那邊根本不讓她進校,還說宋紹榮已經離開光華了,她就****守在校門口,有一天遇到我了,她攔著我問宋紹榮在不在光華?我按他的交代謊稱不在,一來二去就熟了。”喬以安答。
“你為什麼要幫他撒謊?”柳雲夕很是不解。
喬以安默默看她一會,說:“因為宋紹榮說她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做了很多讓他不堪的事情,他不想跟她交往了。”說到這裏,喬以安頓了一下,接著說:“我看那時的她每天裝扮妖豔,很像宋紹榮口中的那種女人,所以就——”
“其實那時候她就已經生下孩子了,隻是來給孩子找爸爸的。”柳雲夕恍然的樣子。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你昨天說她結婚了,我就有些奇怪。因為路小曼親口跟我說過,她要是找不著宋紹榮,她這輩子都不會嫁人。”喬以安說。
“她一個未婚媽媽帶著孩子,日子一定不好過。”柳雲夕想到闖入婚禮現場的路小曼,不免生出同情來。
“是啊,當時聽說她被家人趕出家門了,所以她才那麼固執地要找到宋紹榮。”喬以安思考著。
“都這樣了,你還要瞞著她?”柳雲夕憤怒地盯著他。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孩子才被趕出家門的啊,還以為是亂情才——”喬以安頓一下才說:“而且那時宋紹榮也顯得很可憐很無辜很痛苦。”
“宋紹榮怎麼會這樣,居然接受她大哥三十萬補償?”柳雲夕滿臉的鄙夷,“怎麼看他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真是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