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1 / 2)

宋紹榮果然是去見路小曼和兒子的。

喬以安沒有下車,隻看著宋紹榮抱起兒子,牽著路小曼進了遊樂場便驅車離開了。

“香竹流產了。”喬以安突然說。

流產!難怪他那麼氣急!

柳雲夕莫名地有些黯然,酸酸的。

“宋紹榮就是個混蛋!”喬以安咬牙說,“他在每個***上紮了很多小洞,故意讓香竹懷孕,迫使她舉行婚禮。”

柳雲夕迅速看向他,剛才那酸酸的感覺瞬間消失,隻剩震驚與訝異。

“香竹本來是不願意這麼快嫁的,但是醫生說她子宮壁很薄,不能再做人流,隻好同意結婚了。”

“他怎麼這樣?”柳雲夕喃喃。

“你剛才準備找他做什麼?”喬以安問。

“想問問袁香竹的情況。”柳雲夕答。

“關心香竹不來找我去找他?”喬以安側頭看著她,一臉責怨。

“你那不是好多天都沒一點消息嘛,所以——”柳雲夕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緊張了。

喬以安可能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了,因為他輕笑了一聲後說:“沒事,我沒怪你的意思。”

“知道。”柳雲夕輕應。

“雲夕,你還記得張民警的話嗎?”喬以安提到張民警。

柳雲夕沒應,隻側頭看他,期待他往下說。

“張民警叫我們密切關注學校老師,還提醒我們要客觀冷靜,不可主觀臆斷,你記得吧?”喬以安看過來。

“嗯。”柳雲夕點頭。

“你從現在開始密切注意王書敏,我盯著宋紹榮,這件事情就我們兩個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嗎?”喬以安說,嚴肅認真。

看來他是懷疑這兩個人了。

“好。”柳雲夕輕應,簡單幹脆。

“雲夕,你知道嗎?五年前因為老師褻瀆女學生的事情,光華承受著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差點關門。後來哥哥姐姐突然遭難,父親受到沉重打擊,又差點讓光華易主。”喬以安又突然提到五年前的那件事。

柳雲夕知道他不隻是告訴她事實,讓她知道光華的坎坷,而是他預感到光華的不平靜了,他需要她跟他一起去麵對,去平息那些暗波湧流。所以她沒有插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而今的光華,不出意外不說,出了意外將比五年前更致命,將是滅頂之災!”喬以安說,神情嚴峻。

柳雲夕驚得欠身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他。

喬以安迎著她的目光:“你一定認為我危言聳聽,是吧?”

柳雲夕仍是一個姿態看著他,等著他給出答案。

“去年上官跑到五樓樓頂,賽課前金手鐲風波,今年於瀟瀟被混混挾持,歐陽雅雅被燙傷,你被人下藥,周剛無故消失,還有宋紹榮處心積慮要娶香竹,都說明有人不想光華好,就想光華出亂子,越亂越好。”說到這裏,喬以安頓住了,稍頃,他幾乎是一字一字地說:“說不定一場更大的風暴就要向我們襲來了。”

柳雲夕由先前的隱隱不安與擔憂轉為巨大的恐懼與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