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以安和俞維聯手演了那麼一出苦肉計後,加上喬以安在西當村民麵前說的那一通義正辭嚴的話,光華多年懸而未決的問題一下子全解決了,喬以安終於跟西當村重新簽訂了協議,從此,西當村隻能按協議按時收地租,再不可以任意到學校尋釁鬧事。
喬以安呢,回到學校後,胸口的繃帶依然綁了一段時間才拆下來,害得柳雲夕還要假假地配合他,每天不是攙著他,就是小心翼翼地陪著他,哄著他。
“噓——”柳雲夕長長地吐了口氣,“終於可以還原真麵目了,演戲真累。”
“你這才演了幾天?”喬以安笑看著她,“有些人一輩子都在演戲,那該有多累,你想想。”
“那人家已經跟專業演員差不多了,還累什麼?演戲就是他生活,不演他才憋得慌呢。”柳雲夕把那一大堆紗布扔進垃圾桶,拍拍手一屁股坐到床上,雙手撐在床沿,人稍稍往後仰著,笑笑地看著喬以安。
喬以安與她對視幾秒後,突然起身撲上來,把她按了下去,炙熱焦灼的唇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她的……
兩個人正吻得如癡如醉,喬以安電話響了。他嘴巴依然堵住柳雲夕,隻騰出一隻手抓過手機,本來打算直接掛掉,見是父親,遲疑一秒後放開了柳雲夕,人靠到床頭後才接起電話。
“以安,你趕緊電話聯係展煜,叫他回來。”喬致遠的聲音急急地傳過來。
“怎麼啦,父親?”喬以安立即直起了身子。他太了解父親了,父親一向都很穩重冷靜,很少有事情能讓他如此慌張著急。
“船廠出事了,我們年前售出的客輪遭遇強風襲擊沉沒了,傷亡很大。”喬致遠回。
“沉了?什麼時候的事?”喬以安示意柳雲夕打開手機看熱點新聞。
柳雲夕急忙打開手機,果然有一條頭條新聞:“巨鱷號”突遭風暴沉沒!
她把手機遞給喬以安,喬以安已經結束與父親的通話,接過手機急急看起來,眉頭越鎖越緊。了解大概情況後,他給趙展煜撥了電話。
因為情急竟忘了對方與這邊的時差,現在趙展煜正在睡夢中呢,連打兩個都沒人接聽,喬以安才想起他那邊現在是深夜,便直接給他發了語音,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讓他收到信息後立即回國。
喬以安和趙展煜雖交往不多,但互相還是比較了解,加上性格相似,趙展煜也算得上是個坦蕩磊落的君子,在船廠遭遇這麼大事故時,他不會瞻前顧後考慮很多,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來。再說,船廠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也傾注了他的心血,他不可能看著它隨同“巨鱷號”一同沉沒。
所以喬以安發完語音後就不再掛念趙展煜,撥通了薄博的電話,薄博正在通話中。柳雲夕一聲不吭地看著喬以安,她雖不知道船廠的事,但從喬以安接電話後的神情,和他給那個什麼趙展煜的留言中,她也能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
現在看他電話撥不通顯得六神無主的樣子,除了跟著焦急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還好,薄博的電話很快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