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也敬了豬頭一杯,說:“祝福範哥青春永駐。”這丫頭,不知道怎麼被魯威調教了,這麼有眼色。她明白,哄高興了豬頭,就是哄來了銀子。深圳的當地佬,尤其是像豬頭這樣的土皇帝,大字不識幾個,被外地人稱為“窮人”,窮的隻剩下錢了。豬頭和阿金碰著酒,眼睛盯在阿金的臉上看。阿金感覺到了豬頭色迷迷的眼光,媚笑一下,一揚脖子喝光了杯中的酒。
既然我們都是來陪酒的,就都給豬頭敬,一會,豬頭就喝了好幾杯。但感覺豬頭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想,今天可能要喝栽了。到這會了,周大明都沒來,我想,他一定是不來了。正擔心喝多了開不了車,聽豬頭說:“就少喝點,可以再玩玩其它節目。”他說的其它節目,無非就是洗桑拿和唱歌了。最直接的就是魯威帶豬頭去找女孩子戰鬥了。可是,有阿金她們幾個在,魯威恐怕不好安排。魯威說:“是啊,是啊,少喝點酒,待會我們去唱歌。”
豬頭問,哪位會講黃段子,講一個聽聽。反正我是不會講,那幾個女孩子互相看看,好像也不會講。我想,魯威平時油腔滑調,又是泡女孩子的高手,他該會講。誰知他說他也不會講。正在豬頭失望的時候,那個阿金說:“那我就講一個。”我們都很意外,阿金還會講黃段子啊。這可讓魯威高興壞了。豬頭立即鼓掌,說:“好,美女講黃段子,那才聽著過癮啦。”阿金就開始講:
某日,老師在課堂上想看看一學生智商有沒有問題,問他“樹上有十隻鳥,開槍打死一隻,還剩幾隻?”
他反問“是無聲手槍或別的無聲的槍嗎?”
“不是。”
“槍聲有多大?”
“80-100分貝。”
“那就是說會震的耳朵疼?”
“是。”
“在這個城市裏打鳥犯不犯法?”
“不犯。”
“您確定那隻鳥真的被打死啦?”
“確定。”老師已經不耐煩了“拜托,你告訴我還剩幾隻就行了,OK”
“OK,樹上的鳥裏有沒有聾子?”
“沒有。”
“有沒有關在籠子裏的?”
“沒有。”
“邊上還有沒有其他的樹,樹上還有沒有其他鳥?”
“沒有。”
“有沒有殘疾的或餓的飛不動的鳥?”
“沒有。”
“算不算懷孕肚子裏的小鳥?”
“不算。”
“打鳥的人眼有沒有花?保證是十隻?”
“沒有花,就十隻。”
老師已經滿腦門是汗,且下課鈴響,但他繼續問“有沒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會不會一槍打死兩隻?”
“不會。”
“所有的鳥都可以自由活動嗎?”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沒有騙人,”學生滿懷信心的說,“打死的鳥要是掛在樹上沒掉下來,那麼就剩一隻,如果掉下來,就一隻不剩。老師當即暈倒!
聽完了阿金講的黃段子,豬頭說:“美女啊,一點都不黃啦。講一個很黃的啦。”阿金想了一下,又講了一個:某日公車上來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鮮奶。當公車駛到了一個大站,眼看人越來越多,擠得連喘氣都有困難…… 不一會小姐拿的鮮乳竟然被人潮擠破了,鮮乳沾滿了她的絲襪。小姐氣極敗壞的說:討厭!!不要擠啦!人家的奶都給你擠出來了。
這次,大家都笑了,但豬頭還說不黃。
阿美說和我喝一杯,我沒有推辭,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正準備喝,阿美說:“哥,你喝一點點象征一下就行了,我喝。待會你要開車的。”聽阿美這樣說,魯威那廝立即起哄,說:“江總,你看人家小妹妹多心疼你呀。”阿美說:“我等下回家的時候要坐哥哥的車回家哦,他喝醉了,我怎麼回哦?”我靠,弄了半天,阿美是打這主意。我剛才心裏還熱了一下,還以為她真的心疼我呢。
吃完了飯,魯威說去唱歌。我悄悄給魯威說我不想去了,魯威說,哥們。你可不能不去啊。你一走,萬一那幾個丫頭也走,那我不是砸鍋了嗎?我說,你可以給那個豬頭找一個野雞玩玩。魯威說,我去哪裏給他找合適的呀。等下唱完歌,阿蘭要跟他走,就讓他帶走。我罵他,你這逼良為娼的家夥!
《陳二狗的桃花大運》也在同時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