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望著她那張與伊純有著七分相似的絕美臉蛋,愛憐的親了親她柔軟的鬢發,腳步沉穩地往前走去,慢慢和洛宇晨擦肩而過。
“Y先生似乎已經忘記了,即便是在外國有如何叱吒風雲的****身份,可在華夏軍方這裏,卻是行不通的……而洛家,世代從軍。”
白墨寒走過他身旁的一瞬間,洛宇晨硬生生的從牙縫裏憋出來一句話,似在提醒,又似在警告,“如果Y先生還想捍衛好在意大利的地位,恐怕要先保證自己不在華夏鋃鐺入獄吧?”
洛宇晨這是在警告他,若是他再不離開白子心,他就隻能向華夏軍方告發他的身份,讓他在華夏境內被捕,再交由國際軍方遣送回意大利,從此再也不能踏入華夏國半步!
白墨寒的身形明顯一頓。
“Y先生,還有一點,你不要忘了,即便你曾經有多寶貝她心愛她……可你終究是拋棄了她!”
洛宇晨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她現在唯一的男人,隻有我!”
“那又怎麼樣?”白墨寒冷笑出聲,“你又有什麼資格愛她?不過是憑著一張不知真假的檢查單,就能夠狠下心來肆無忌憚的侮辱她,傷害她,你又有何臉麵繼續陪伴在她的身邊!”
白墨寒低垂著臉,隻用單手便穩穩地抱住了白子心,空出另一隻手,在她略微泛出蒼白的小臉上輕輕的摩挲著,“至少,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傷害過她。”
他的目光悠然深遠,似是在看著白子心,又好似是在透過她,看著他年輕時最深愛的女人。
這是他的女兒,是他和伊純兒此生唯一的愛情結晶啊……
一想到伊純,白墨寒眼簾微垂,一股淡淡的憂傷從他身上隱隱流淌了出來,可看在洛宇晨的眼裏,卻像是他在為了懷裏的女人後悔惋惜,眸裏的怒火竄的更高,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白墨寒此刻恐怕早已經死了千萬遍。
白墨寒太熟悉這樣的眼神,當初他不辭萬裏潛入華夏找到伊純的時候,心底的滔天憤怒並不比洛宇晨此時的少,可他卻隻是冷淡的微勾唇角,從頭到尾,連一句話都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
讓洛宇晨誤以為他是白子心以前的情人也好,最起碼,洛宇晨知道了有他這麼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存在,自然就會有了危機意識,若是自己的女兒以後執意要跟著他,有這個烏龍的小插曲,他對白子心的占有欲肯定會更強,就會更加的珍惜得來不易的她,也不枉他堂堂意大利黑手黨的首領,被這麼個毛頭小子冤枉了一回。
可讓白墨寒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他今天的一言一行所作所為,確實對白子心和洛宇晨的未來產生了不可忽視的重大影響,隻不過並未如他所願,卻是給白子心帶去了幾乎毀滅性的災難。
如果白墨寒可以未卜先知,也就不至於在後來的後來,還要麵對受盡折磨昏迷不醒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