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子心剛剛拉開背包的時候,埃爾森似乎隨意的瞄過一眼……
要是埃爾森憑著這些蛛絲馬跡猜出來,那也是情有可原,隻要他隨便糊弄一下,應該也就能這麼翻過頁去吧?
見洛宇晨和白子心都沒有說話,埃爾森幹幹的笑了一聲,“別介意,我就是隨口問了一句,不過你們兩個看起來也不像,最起碼,腰間都沒有雇傭兵應該帶著的手槍,光憑這一點就知道你們不是了。”
洛宇晨朝他一笑,“沒事。”
他們身上不是沒有帶著手槍,隻是插在腰間實在太過暴露了,所以洛宇晨已經都收了起來,再說了,憑著他們兩個人的本事,一把尼泊爾軍刀已經綽綽有餘,手槍也根本就用不上。
懷裏的白子心終於滿滿的放鬆下了身子,真真正正的睡了過去,洛宇晨小心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一點,自己則專注的望著眼前的路況。
整整五個小時的車程,埃爾森小心的在西伯利亞森林裏左彎右拐,利用來這裏砍伐樹木的人們開出的路徑,終於把洛宇晨他們帶到了那一叢獨一無二的陀羅花前。
淡金色的花朵嬌豔誘人含苞待放,散發出醉人的香氣,白子心揉揉眼睛,驚異地看著這一叢從來沒有見過的花朵,興奮得跑了過去,走進了花叢裏,俯身聞著美麗的陀羅花。
洛宇晨和埃爾森站在車前,看著白子心一臉無憂無慮的笑意,埃爾森歪了歪腦袋,壓低了聲音,“兄弟,我現在就要回去了,你那辦法固然是好,不過可要注意了,別讓你太太接觸這花超過六個小時,雖然它有催情的功效,可是一旦吸入花粉六個小時以上,是會中毒的,這裏距離最近的城市要三個小時的車程,中了毒的話會很麻煩。”
洛宇晨點點頭,仔細記下了埃爾森的話,又謝過了他臨別贈送的兩隻路上剛打下的野兔,目送著他離開,才慢慢朝著白子心走了過去。
“他走了?”
白子心自然是聽見了汽車開動的聲音,見洛宇晨提著兩隻肥肥的兔子走來,下意識的問。
“嗯。”
也許是因為每年冬天都有人來采摘這叢陀羅花,洛宇晨遠遠望去,竟然在這附近看見了一個簡陋的木頭房子,詫異地一挑眉,走過來牽起白子心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那裏好像有個木屋,我們去看看。”
西伯利亞森林由大片的針葉林組成,所以即便是現在寒冬臘月的,入眼卻仍是滿目翠綠,白子心隻覺得眼睛前那一團模糊的的白暈變得越來越淡,到了現在已經不太能影響到她,所以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隨著洛宇晨走到了小木屋前。
眼前的小木屋非常簡陋,隻不過是用幾段長長的木頭架著,輔以不少樹枝枝幹,隨意堆起的一個可供棲息的小空間,推開破舊的木板門,裏麵的東西也非常少,角落裏用木板搭成了一張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