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大漠迷情之白雪回歸(待續)(1 / 3)

前言:位於新疆南部的塔裏木盆地,靜靜地躺著一片無垠的沙漠。她有一個雄偉的名稱,塔克拉瑪幹。千百年來,流動的狂沙將她的麵容掩蓋在神秘的麵紗之下,沒有人知道,她的底下埋藏著多少秘密,也沒有人知道,那猶如黃金一般的滾滾沙塵的背後,有著多少動人的故事。她飄渺,且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奇異力量,滄海桑田帶來的變遷,將大漠深處的一切秘密都埋葬在她的裙下,唯一永恒的,隻有她——塔克拉瑪幹……

傳說在這片沙漠裏,生活著一群駱駝,它們世世代代遊走在這片荒蕪之地,堅強地對抗著洗刷歲月的風沙,繁衍生息。這一群駱駝居無定所,沒有人知道它們的行跡,它們就好像是塔克拉瑪幹的守衛者,千百年來頑強地堅守在這片失落的土地上。

在這一群駱駝中,有一頭最為高大的白駱駝,那是駱駝們的王者。沙漠裏的老人都說,白駱駝是沙漠的守護神,它溫順善良,迷失的旅行者如果遇到它,就能夠走出沙漠。許多年來,各地的偷獵者都試圖進入大漠尋找這頭白駱駝,但這些偷獵者沒有一個能走出大漠,全數喪生在了猶如死神過境一般的沙塵暴裏。老人說,隻有心地善良的人,才能找到白駱駝,而那些對沙漠生靈不敬的偷獵者,結局隻能是在茫茫沙海中丟掉自己的生命……

駝鈴聲清脆地回蕩在一座座沙丘之間,此刻時近正午,炎熱的太陽燒烤著這片原本就幹旱異常的土地。我們的駝隊已經走了整整一天,可是放眼望去,前方依然是一片茫茫的沙海。

我騎在一頭雙峰駱駝上,喝了一口酸羊奶,皺著眉頭遠眺著前方的風沙。我生平第一次來到沙漠,起先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存在著濃厚的興趣,但一天的路程走下來,疲勞感頓時就讓我失去了欣賞沿途風景的所有興致,隻能縮在駱駝上,一邊用衣服遮擋著風沙,一邊迷迷糊糊地聽著前邊的張繼和駝隊領頭人的女兒吹噓著我們當年的曆險故事。

“你知道嗎,那個時候,那條鱷魚距離我就隻有五米啊!那家夥,一個甩頭,就能撞倒一間小房子!***,還好老張我體力強盛,背著一個老頭愣是從它眼前逃掉了!”張繼騎在一頭駱駝上,身上披著一條帶帽披風,正指手畫腳地演示這他當時的逃跑動作。

“那鱷魚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比狼還厲害?”駝隊領隊的女兒是一個名叫甄妮的十八歲少女,甄妮長得很漂亮,圓圓的臉蛋上,小巧的眉毛被風沙吹得輕微皺了起來。長期跟著駝隊的她,並沒有被喧囂的塵世所染,純潔無暇的眼眸還帶著許多純真的稚氣。她聽張繼講故事聽得入迷,眨巴著明亮的眼眸對張繼說道:“我聽阿爹說,沙漠裏的狼群是最厲害的,連最有經驗的獵人隊也不敢冒犯狼群。”

張繼瞟了甄妮一眼,嘿嘿一笑道:“狼算什麼,在那條鱷魚麵前,頂多也就是一隻小老鼠,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

甄妮年少無知,一聽到張繼描述的那條鱷魚如此厲害,頓時就瞠目結舌,朝張繼豎起了一隻大拇指道:“張大哥可真厲害,碰到那條鱷魚還能逃得掉!”

“那是,我當時還背著一個老頭呢!”張繼拍著胸脯,還不忘強調他當時背著一個人。

我搖頭苦笑,再不理會張繼的海侃,閉上眼睛就要假寐一會,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整個駝隊突然停了下來。我擔心出什麼事,驅趕著駱駝就走到前方,在領隊身邊停下,問道:“怎麼不走了?”

“前邊已經沒有地下河的痕跡了,如果繼續走下去,很可能會在沙漠裏迷路的。”領隊是一個長滿腮幫子的大漢,名叫大飛。在他的身上,到處都可以看得到久經風沙的痕跡,他喝了一口酸羊奶,抹抹嘴對我說道。

我也知道,在沙漠裏行走,如果沒有地下暗河的痕跡做路標,就極有可能會在沙漠裏迷路。在這幾百萬年就形成的死亡沙海裏,如果迷了路,後果可想而知。

不過,這次我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白駱駝,得到白駱駝的奶水回去當紫雲治病的藥引子,所以當然不能放棄。

紫雲的病說來話長,一個月前,她參加了一個沙漠旅遊團隊,回來的時候,就染上了一種怪病,這種病讓她持續昏迷,尋訪了許多大醫院,都沒有人能夠醫治。後來,我通過吳老頭子的關係,找到了一位隱世的神醫,這位神醫說他能配一副醫治這種怪病的藥,但這種藥必須要塔克拉瑪幹沙漠裏的駱駝王者,白駱駝的奶水來做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