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們離開了之後,我才敢走出來。我沿著這條路一步一步的走出去,終於走到了一個出口。
我光是站在這個出口就已經能夠感受到外麵世界的空氣了,那裏的空氣和這裏的根本就不相同的兩個極端。
看著出口就在眼前,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量回暖過來了。
我趕緊跑了出去,走出去之後,卻發現自己現在待著的是一個小巷子。這裏的房子很多,但是現在是晚上,也沒有一個人。
我走著走著,突然看見有一個老爺爺,我問了那個老爺爺要怎麼走出這裏,爺爺給我說了方向。
我順利的離開了這裏,出到了外邊之後,我就暫時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來。
就在我要休息下來的時候,養父居然給我打電話過來了,我當時就懵了,想到他是不是要找母親。要是被他知道,母親已經不在了,他又會不會很難過?
猶豫了一會,我接通了電話,“喂?爸爸怎麼了?”我盡量的去提高自己的音倍,讓他不會覺得我有任何的情緒問題。
“你和你媽怎麼樣了?最近都沒有接到你老媽給我打過來的電話。”
我聽到了這裏,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仿佛是能夠情切的感受到眼淚已經快要從我的眼眶裏邊淹出來了,我討厭這樣的感覺。
“哦,老媽最近一直都不舒服,所以才……”
“你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你老實告訴我。”老爸一直在逼問我這件事情。
我最後還是把事情給說出來了,“老媽死了。”
我把事情都給老爸說得清清楚楚的了,因為這件事情確實也是不能夠繼續隱瞞下去,這樣對於他的傷害更加大。我知道老爸哭了,他哽咽得說不出來話了。
我們掛斷了電話,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我出去街上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牆上邊居然是有貼著我的通緝令。
那張紙上邊印著的確實是我的模樣,我手裏捏著紙,看來這次要躲去哪裏還都是一個問題。
突然,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這聲音有些熟悉啊。
回頭一看,卻發現是張小夕站在我的身後,我當時都懵逼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的站在我的身後。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
“現在先別說這個事情了,還是先說說你吧,這次我是過來幫助你的,能夠順利的幫助你,我才能夠成功的投胎。”
她拉著我,讓我跟著她回去到我的老家,我聽她說的,當即就反對了她這個建議,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現在讓我再一次回去那個地方,這不是要我自投羅網嗎。
可她卻說不回去也沒有辦法,我的罪名也隻有回去找到一個人才能夠澄清。
我疑惑的看著她,問她是什麼人。
她跟我說是無名,我沒有想到,她居然也知道無名這個人。這讓我很驚訝,況且他們應該是不認識的吧?就算是認識,我也不知道。
我很相信她,真的是跟著她再次原路返回,回到了我的老家。
路途實在是太遙遠了,我們走了好久,才進了村口。
我們沒有光明正大的就繞進村子裏邊,而是換了另外一條路,來到了無名的家裏。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無名根本就不在家裏,我懷疑他是不是去了山上了。
我們正想要朝山上走去的時候,卻聽見身後有喧喧鬧鬧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身後全部都是村民。當時我都驚呆了,也沒有想到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村民,而且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回來的這件事情的。
我像是一隻無頭蒼蠅,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一步步將我們給包圍起來。
現在的我們已經被緊緊的包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離開這裏。
他們手上全部都拿著那些鋒利的農具,我光是看著就能夠感受到那種鋒利,能夠傷害我們。